过来的?”
并无任何实证的泰陀斯伯爵正欲开口,在人群外默默倾听一会,再仔细观察了派柏伯爵伤口的布林登挤入人群之中,并打断了泰陀斯伯爵的话头。
“布林登大人,从哪射来的?城墙下……吧!”
见到布林登挤了过来,派柏伯爵敷衍的行了下礼,然后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布林登闻言,偏头打量着他的伤口,用着惊疑的语气大声说道:“那就奇怪了,城墙下射击的箭失,必然是抛射,那么它会呈斜角刺入身体之中。
你左臂上的这支箭失如此平整,应该攻城塔上平射而来的。”
“对,对,就是攻城塔平射的,我可能是记错了吧!”
派柏伯爵听到他的分析,连忙点头,表示是自己记错了。
“嘿,如果是攻城塔平射的箭失,那么近的距离,竟然没将你左臂直接贯穿,而只是形成这样一个伤口,我觉得,这个西境弓箭手的力量,应该连弓都拉不开吧!
派柏伯爵,依我看,你这枚箭失,是被人徒手插进去的!”
见派柏伯爵这样的表现,布林登冷笑一声,直接将自己最终的判断大声说了出来。
“伤口浅?那可能是因为前面有东西阻挡了吧!
徒手插进去的?布林登大人,你这意思是怀疑我自己伪造伤势?”
派柏伯爵哪还能不明白,被布林登套了话,他有些恼羞成怒的高声喝道
“我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们胜利了,都回去休息一会,晚上开庆功会,大家喝个痛快!”
艾德慕似乎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他趁机开口和稀泥,试图转移话题道。
“不行,伪造中箭逃跑的不罚,浴血夺回城墙的不赏。如果能让大家心服?我们还怎么能痛快的喝酒?”
其他事的面子他可以给艾德慕,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行。既然他想和稀泥,布林登索性直接撕破脸皮。
“马柯·派柏爵士还在河间地,到处骚扰西境大军的补给部队。我们如果没有实证,便惩罚他的父亲,我相信大家也不会心服吧?”
马柯爵士便是艾德慕的挚友,派柏伯爵的长子继承人。艾德慕直接搬出他的功劳,试图说服众人。
“我……我看到派柏伯爵自己将箭失插入左臂,那枚箭失本来射中他的一名亲卫。那具亲卫的尸体还在城墙上,可以对比下箭失的痕迹。”
艾德慕的话音刚落,一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