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怪罪曹圣,还说忠言逆耳利于行。某种意义上说,赵琎也算受到了曹圣的教育,也体会到了曹圣的诚意。对曹圣才发不起火来。
事后为那几句抱怨,还颇显懊悔,坐在屋里唉声叹气:
“在新安,我过得好好的,非要让我来军队。我哪知军队里这么乱,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都怪我爹,为了向太后示好,就把我这当儿子的豁进去。让我跑到这荒芜之地活受罪。这是什么破地方?就这破院落,还能称得上王宫?连我们新安一个土财主家都比不得。啥也没有,真是没劲。”
凌锦眼睛斜了斜,不知说些什么好,过了半晌才道:“太后势力日益壮大,老王爷与赵统之间又有旧怨,不趁着这个时候向太后靠拢,咱们还等什么时候呢。这也不是给您升了王,如果不是老王爷去找太后,您恐怕连个侯爵都不会有了。”
赵琎点了点头:“倒也是这个理儿,我当然是明白的,否则我也不会答应父亲跑到这里来。”
凌锦道:“太后娘娘让咱们过来,也算是拉拢皇亲,毕竟老爷也算是亲支儿,家族里也是能说上话的人,有他给太后帮腔,太后也会觉得轻松许多。因此太后才给了咱这个机会,咱们来到这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安安稳稳回去,混也混了个军功在身。到时候太后一高兴,再给小王爷安排个中郎将当当,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将军了。在自己的部队里,说一不二。”
赵琎皱眉:“中郎将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比我这云麾衔低一等?”
凌锦道:“一个有兵权的中郎将和一个没有兵权的空壳子云麾将军,完全是两码事。不信您纵观梁朝,无论是皇室还是三大门阀里,说话硬气的,都是兼任中郎将的人。没有兵,到什么时候都硬不起来。话说现在,如果您手下有一万部队跟着。牧王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您?”
“有理。”赵琎点了点头:“这次带你来,可算是选对了人。”
凌锦连忙躬身施礼道:“卑职好歹也在玄甲军中混迹过几年,全凭老爷扶持,才有再次回到军队任职的机会。无论对老王爷,还是少王爷,凌某都感恩戴德。”
“好了,那些话不必说。你且跟我说说,咱们应该如何报复牧王。”
“王爷,我看还是不必了吧。”
“怎么着,你身上这伤白挨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先避其锋芒,将来咱们走着瞧。”
——
掌灯时分,蔚城王宫,陈牧与瘸子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