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如愁肠百结,琴声更是叫人流连忘返。
“好、好、好。”刘台镜拍掌微笑,“不愧是名动九州的夜沙狂歌,好呀。”
江果听的红了眼眶,她看向老妪问:“老妈妈,听说乐无双是你的闺中密友,她的琴艺是否和你一样好?”
“不敢,老妇和无双虽是闺友,但她的琴艺远胜于我,我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老妪按着琴,“只是天公不作美,一场大火,曲终人丧。”
刘台镜举着杯没饮,言辞突转问:“请问老妈妈,方才我听小二说,乐无双当年心中意有所属。可有此事?”
“笑谈而已,无双醉心琴艺,与来往公子贵人皆是点头之交。”老妪看向元吉,眼里神情复杂,“何来心意所属,都是笑谈、笑谈。”
她喉间滑动咽了咽,垂首看着琴。
“乐无双可是清白人,我呆了三十年都不曾听过什么她的心上人。”公古有些吃醉了,倚靠着扶手耸搭着头,“当年连赵贵妃都想接她入宫,她……呼……不答应呢。”
老妪闻言顿时脸色微变,旋即低下了头不敢让人瞧出端倪。
公古说完话就趴倒在案上,江果唤来小二帮着送他回家。
她看向元吉:“天色不早了,你还喝呢?”
元吉醉眼猩朦地说:“晚些,我在饮几杯。”
江果头回见他饮酒,不免有些担忧:“别吃醉了。”
元吉无言地撒了包钱,老妪领了赏钱就要退走,只是她临走前从门缝中窥视了元吉几眼,随后才愁肠百结地离开。
雅间内三人各自无声的饮了很多酒,小二见他们酒量不错,也乐得将酒多送了些进去。
细雨绵绵,瓦檐雨珠成串滴落,在雷声轰鸣时,刘台镜说:“方才公古师兄所言,你们怎么看?”
江果早起了疑心,她想了想说:“乐无双是艺伎的身份,可赵贵妃却想着接她入宫,莫不是入宫做‘宫乐官’?”
刘台镜摇了摇头说:“自古以来,‘妓’便是下九流,天横贵胄在喜欢,也不会为了喜欢做这等掉名声的蠢事。”
“我猜想……”元吉思虑深沉地顿住话,“赵贵妃这等身份亲自接乐无双进宫,恐怕不是做区区宫乐官那么简单。”
江果像是吃了一惊,她激动地问:“莫不是为嫔妃?”
“这怕是也不能……”元吉介于习俗不敢胡言。
刘台镜倒不以为意地说:“有何不可?乐无双是艺妓,只需证明清洁之身,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