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害您。这几天,德潜先生等人一直在与他们理论争吵。”
窗外的雨雪静静的落下,窜进来的一丝冷让李绾直感到人心的凉,不论如何是谁后背干的,但何琪差点就醒不来了,这让李绾感到庆幸的同时,更感到害怕。
这次运气好,能醒来,那下次呢?
下下次呢?
李绾轻声道:“过几天,我们一起回沪市吧。”
何琪艰难的伸手,掖去了李绾眼角的泪,并没有说话。
李绾明白了,轻声细语:“那天医生说你有可能醒,也有可能永远也醒不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德潜先生与我说,说你是他见过最特殊的人,说你胆子特别小,但干的都是天大的事,这些事本不是你想干的,是被两位先生强拉着一起干的。他说他对不起你。”
顿了顿,李绾继续道:“我虽是一个女子,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是得罪死人的事。文言文用了上千年,突然不用了,改用白话文,与砸人饭碗无异,他岂会让你好过?”
“我与你时日无长,但也晓得你诸多事情,知你脾气秉性,外柔内刚,定是不会半途而返。我不劝你与我一起回沪市,但你之前在我父亲面前许下了话,有两位先生为证,故我李绾是你何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要留下来,与你共赴,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何琪还从来没被表白过,一时有点懵,脑子里空空的。
李绾还以为何琪是不同意,目光坚定的说:“不管你同不同意,我要回东交民巷住,那房子是我的。”
何琪弱弱的问道:“不是,我是想说,咱爸,他同意我们同居吗?”
李绾怔住了,顿时脸上起了娇羞。
“咳咳!!!”
“咳咳!!”
病房外不恰当的响了两声咳嗽,进来两个人,正是钱玄与迅哥儿,头发丝里还夹着几片消融的雪花,怕是听了有一小会儿了。
这哥俩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换洗,面色疲劳,看来这几天也不好受,见着何琪醒来了,眼睛里倒是有了神采,咧着嘴偷笑,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钱玄一进屋,就开玩笑道:“玉白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与豫才那可是听的真切,你方才叫了一声‘爸’,不占你便宜,叫我一声‘姑父’,你爸的事,姑父替你搞定。”
何琪的脑袋不能动,但眼珠子可以转,斜瞥着一脸嬉笑的钱玄,送他一个字:“滚!”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