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北平的人都知道,钱爷向来说话算数。”
“尽可放心!”
......
这人立刻恭敬道:“在下黄友亮,苏州人,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钱玄!”
“啊!原来是德潜先生,恕在下冒昧。”黄友亮惊喜道。
“不碍事!”钱玄挥挥手,不在意道。
与此同时,双方又走了数十手,全局来到了110手,面对黑子泰山压顶般的攻势,白子突然落了一手“角棋”,也就是在角部位置,与“拆二”的那块棋相距甚远,甚至可以说,这步行棋,与挽回“拆二”没有丝毫关系。
但正是这一步没有丝毫关系的棋,却是让顾如水面色潮红,心如死灰,让全场的人哑然失声,渐至高声惊呼,激动不止,纷纷不可置信。
“翻了!白子翻了!”
“我的天哪!”
“果真反败为胜了!”
“这也能翻?”
“何先生,果真是有本事的,在下服了。”
......
“耘丰先生,如何?”伊耀卿兴奋到了极致,双眸耀着光,对于好棋之人而言,能亲眼目睹这种超高水平的对弈,实乃人生之幸。
“此一手打在了黑子的七寸上,‘妙手’无疑,舍弃‘拆二’,换黑子的这一角,虽然目数落后,但进入官子阶段,白子获得先手,可一举扫除劣势,彻底奠定大优势。若黑子不吃这条龙,则不至官子阶段,便要输。”汪耘丰先生将白子全局在脑中过一遍后,顿时惊为天人,又道:“老夫明白了,明白了,‘拆二’是套子,是白子故意设的,便是在等这一刻,一根不能咽下去的硬骨头,卡在了黑子的喉咙里,吐出来是死,咽下去更是死,好高明的手段,老夫自愧不如。”
至此,众人才明白了所以然,而顾如水此时自然也看出来了,思虑许久,也没能找出解棋的办法,只好弃子投降,心悦诚服的说道:“琪兄,在下今日真涨见识了,输的心服口服!”
“承让,承让。”何琪说完,便径直往后躺在了席上,长舒一口气,不由得揉起了脑子,下棋实在是太耗精力了。
见此何琪累了,顾如水也不好意思提出复盘,道:“不知琪兄住在何处,我想明日上门取经。”
“顾兄莫急,这几日我要搬家,待事完了,也可全身心的与顾兄交流。”何琪道。
“也好!”顾如水道。
如怡下午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