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矣。”
“而且顾如水的这一记‘妙手’,值得称赞,若是由我来,也知需逼迫白子原地做活,但远达不到一石二鸟之作用,切断白子通向中腹之路。”伊耀卿佩服道。
“耘丰先生,您如何看?”有人问道。
“不错,这一记‘妙手’可谓本局之关键,不亚于上一局的‘凌空大飞罩’,但也不可就此轻易断定白子输,若何先生处理官子得当,也不是不能扭转局势。”汪耘丰道。
何琪当然意识到了,因此又陷入了深思中,然而思考了不过数分钟,就做好了决断,当白子落下的那一刻,却是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就连汪耘丰老先生都忍不住站起身,问道:“白子这是在干什么?”
是的,白子的操作实在令人费解,只是下了草草的几手,去应付黑子那一记“妙手”,随后便把重点放在了“打劫”上,这里打一处,那里打一手,貌似是延缓了黑子的攻势,但始终是要面对的,躲不开啊!
面对白子的轻视,顾如水果断找到了一处机会,抢了一个“急先手”,黑子再度发起了一个迅猛的攻势,打出了一记似乎可以宣告白子死亡的“冲尖”,就像是一把利剑,刺破了白子的防御,扎进了心脏部位。
“要被屠龙了!”伊耀卿惊呼道。
“屠龙”是一个术语,指的是某一片棋子被整个包围了,完全没有了出路。
“白子必输!”
“为什么?”
“谁能告诉我白子为何这样下?”
“便是范西屏、黄龙士、施襄夏三人联手,也回天乏术,白子断然不可活。”
“这位仁兄,上一局棋,你似乎也说过这句话。”
“黄某今年四十有六,可对天立誓,此局若白子反败为胜,明日便提束脩上门,行叩拜大礼,拜何先生为师。”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诸位可都听到了?”
“我等皆可作证。”
“若白子不能反败为胜呢?”
“若白子输,明日去我家取现金20大洋。”
“口说无凭。”
“哈哈哈......”众人皆笑。
“你们笑什么?”
“你怕是新来北平的吧?”
“是啊,黄某日前才至。”
“怪不得!”
这人一听,更加迷糊了。
“钱爷肯与你打赌,那是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