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就是在于女人——一个男人家,就是在于女人的调理劲。宝儿媳妇,不是娘又要说你,你这也都嫁过门了,往后宝儿的事,就得你跟他好好地多说道说道,别再哼呀哈地不当回事、、、、、、”
姚玲不由地争辩道:
“我、、、、、、自从过了门来,我可是说劝了他不知多少回。但他是听别人劝的那种人吗?这您也不是不知道。我说千道万他就是听不进去,我能好咋办呢?”
姚玲说这话时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恼火。
“这个我可就不信了!”贵宝娘气粗牙硬地接过话来,反驳道:
“哼,这年头,有不听他爹的,有不听他娘的,还能有不听自己媳妇的?这可是关门挤着鼻子,稀罕!咱不去比远的,就说咱村的满囤;人家也是跟你们一天结的婚,看满囤那以前,也就是个撵狗打鸟的耍货,他能知道啥叫过日子?可自打媳妇娶过门,你再看看人家!他现在让媳妇给调理的,整天价脚不沾地的,就知道拾柴捞草,搁下耙子拿扫帚,出来进去都带着一股过日子劲!可返回头来看看你:除了连自个男人都管不住,还以为我这当婆婆的故意跟你过不去,这算怎么一回子事!”
看着姚玲似乎是不服气的样子,贵宝娘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想把话说个痛快,于是便言词直白地继续道:
“你也别我一说你几句你老就不服气,你看看,比比人家的媳妇,我看你比人家好像即不缺点啥,也不少点啥,可人家能行的,你咋就不行了呢?俺也真是不明白了!”
听着贵宝娘这歪嘴吹火地一通言语,姚玲只觉得一股血直往头上涌。但她毕竟还是过门才这几个月的儿媳妇份上的,又是守在公爹的面前,她一时还拿捏着,不好怎么发作,但眼泪却是气得不由自主地迸了出来,身子也不禁有点微微打颤、、、、、、
可是,这种状况并未持续多大一会儿——姚玲一个实在按捺不住,气得抹了把眼泪,便冲婆婆气愤地:
“你愿咋说就咋说去,我是没有管好你儿子的本事。想要管好你的儿子,那就换个有本事的来吧!”
话音未落,姚玲一个拧转身,擦眼抹泪地小跑着去了。
“你、、、、、、”贵宝娘意欲再说什么,但未等她说话,只见姚玲已是出去了院门,她于是便转了话头,两手一拍大腿胯,对旁边的丁老万抱怨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算是啥媳妇?我这当婆婆的,还连句话都不能说了!娶了这样的媳妇进门,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原本还指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