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算你是这样的人,但你如何保证别人也和你一样?我也看过你们的史书,据我所知你们族群可是很爱出卖国求荣的奸细。”
肖华飞无所谓的笑笑,对正使说道:“使者的话很偏颇,说明你看书只是走马观花,看来你读我族的史书也没有读透精髓啊。哪个大家族没有一二个败家儿子。我们晋人敢把这些写在史书上,就是在告诉那些贱人,靠出卖祖宗也许能得到一时荣华富贵,但留给他们与他们后人的将是永生永世的骂名。”
使者还要说话,肖华飞对着他竖起手掌止住他说话。
“我族人千百年来还能生活在中原这片土地上,就是因为每到族群危亡之时,总会有人悍不畏死站出来单臂挽天倾。大晋的男人只要还没死光,大晋就依然是大晋人之大晋,永不为异族之奴。”
使者气极反笑,大声说道:“好个永不为异族之奴,希望小肖将军若是有空,到我大周走走,在边境的马市之上也许还有你们大晋不少细皮嫩肉的姑娘,却不知是何人将她们带过去,又或是从哪里打地草谷?”
肖华飞不为所激,因为他猜使者说得十之八九就是事实,但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
若是无内奸配合,边关守军怎么会让本族的女人被掳走出境。
肖华飞目前没有能力去杀掉那些内奸,只能反笑道:“这么说我将来一定去逛逛,从那里买二个北周女奴回来帮我兄弟们洗脚。”
云铺卫的兵士们闻言响起一阵哄笑。
秦实录不知是被肖华飞刚才的话有所触动,还是担心事情闹大,表情严肃地对正使说道:“贵使此番来大晋,到底是来为我陛下贺寿,还是打算要在此地与我国将士斗嘴?若是贺寿而来,现在就请登船。”
使者看一眼肖华飞,眼中寒光一闪而逝,再次恢复优雅的风度对肖华飞说道:“我乃大周西院枢密副使,乃朵不花。希望有一天小肖将军能与我会猎一番,猎犬还是虎豹一试便知。”
肖华飞冷笑一声,盯着乃朵不花的脖子说道:“我吃亏就在读书太少,所以也不爱多说话讲道理。我还很年轻,你却不一定会有这样的机会。若有那天,我请你看空中飞人。”
乃朵不花虽然不懂什么叫空中飞人,却也不再说话嗤笑一声,翻身下马带队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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