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国家?如果贵使认错了地方,本将军愿护送贵使离境,认准了门再来不迟。”
北周使者的护卫都听得懂大晋语言,肖华飞话音刚落他们便有些炸毛。
一个个手握刀柄将弯刀离鞘半寸,用手指着肖华飞污言秽语地咒骂起来。
那个正使转头看向肖华飞,脸上没有丝毫愤怒,反而挂着很有风度的笑容。
他只一抬手便让身边护卫闭嘴收起弯刀,用带有磁性的男声说道:“这位小将军看着年纪不大啊,本使今天受累教你个道理,称南或北,只不过是文字使用上的差别。而一个国家疆域大或小,国力强与弱,一切最终还是要靠勇士腰间的利刃说话。”
秦实录担心肖华飞年轻气盛受不住北周人的言语激将,马上挡在正使与肖华飞中间,冲着肖华飞说道:“不要胡闹,也不要再逞口舌之利,到了京城朝廷自有说法,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肖华飞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秦实录,心中有些悲哀。
大晋真的已国无诤臣吗,礼部人不遵礼就是丧失国格,刚才若是不争丢得不仅是秦实录与肖华飞的脸,而是所有大晋人的脸面。
他能理解秦实录的想法,但内心的某些坚持让他无法装聋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肖华飞神情冰冷,用拇指搓着剑柄看向邹通与晋彪,见二人脸上均无惧怕之色,心中稍感安慰。
将为军之胆,肖华飞不怕自然他的兵士也不会怕。
肖华飞吐出一口闷气,平静说道:“本将承认使者所说的话有一定道理。”
那使者以为肖华飞服软,正要开口再调侃几句,却被肖华飞接下来的话打断。
“但那是强盗们的真理,不是大晋人的真理。本将也读过几年书,纵观使书强权从来战胜不了人间的正义。千年来有多少外族强盗想要染指中原,可我族人苗裔仍在,文字诗书仍在,今天晋人仍在。请问使者,那些曾经策马扬鞭飞驰在草原的古老强盗,今可还在。”
肖华飞的话让使者哑然,他熟读使书自诩为晋通,心里知道肖华飞说得是事实。
但肖华飞没有说完,继续说道:“国虽大,好战必亡,忘战必危。我大晋人才济济,肖某虽比不过你护卫身强力壮,但大晋像肖某这样敢战之人也如过江之鲫。剑折我便用拳头,拳折我便用牙,牙碎我就用脑壳撞人满脸花。想要让晋人引颈就戮,不战而降,就是痴人说梦!”
正使的神色复杂起来,看看肖华飞又看看秦实录,终于得机会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