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一个门外站岗的番役走了进来:
“你把这块铜牌,送去北镇抚司,亲手交给洛指挥使,让他帮助查一下这块铜牌的来历。”
番役接过铜牌退出。
“爹爹,这块铜牌有什么特殊之处?”
“这是北镇抚司锦衣卫的专用铜牌,镇抚司一直秘密设有‘虎、豹、狮、象’四个小组,四组人数不下几百,散落在全国各地,秘密收集民间及官场的情报。他们之间互不来往,直接对总司负责。在民间的身份也各不相同,有商人,地主,佃户,以及江湖人,五花八门。”
“那么从这块铜牌上能得出什么信息?”王铃问。
“这块铜牌上一面刻有虎头,应该是属于四组之一的虎组。另一面刻有一个‘英’字,那是其姓氏,说明这块铜牌的主人姓英。”
“这么说,英就是蓉儿的姓氏?”
“既然这块铜牌是从其父亲手中所得,那就应该是了。不过还得等北镇抚司那边确认后才能落实。”
“她姓什么也无所谓,反正以后是我妹妹了。爹,你看我给你带回来的这个闺女咋样?”
王公公面带笑容,从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蓉儿面前,弯腰看着她说道:
“嗯嗯,这闺女我也喜欢,以后你俩刚好一起做伴。”
蓉儿被其看得不好意思,扭捏着不知说啥。
王铃笑着说道:
“妹妹,快点跪下给爹爹磕头!”
蓉儿也是乖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蓉儿拜见爹爹!”
王公公高兴得哈哈大笑,双手搀起蓉儿:
“没想到我年近花甲,又得一女,幸事,幸事!选个吉日,把朝中百官请来,向他们宣布此喜事。”
“走,蓉儿。姐带你出去转转,买些好吃的给你。”
王铃牵着蓉儿的小手一蹦一跳得出了门。王公公看着俩孩子的背影,眼睛笑得眯成了缝。
“砰”得一声,保定知府郑承恩把茶碗狠狠摔在地上,茶水溅满了站在下面红衣人的皂靴,其感觉靴子瞬间被热水湿透,但是仍旧哆嗦着立在那儿,不敢动分毫。
“当初让你做教主,真是一步大大的错棋!我们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就遭受如此大的打击,长此以往,是不是也得把我搭进去啊?”郑承恩愤愤道。
“属下无能,愿意领罪!”红衣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哼,如何领罪?你知道常州分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