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形式可能不止于此,但自己只能接受到这一部分。
江依说,这些流光和噪音不会让他精神失常或者心脏骤停,要他放心,并试着与之和平相处。
宁负很好奇江依为什么会了解这些,女孩的手指绕了一圈金色的头发,仰起脸说:“你会知道的。”
躺在自己的床上,曾经他有十八年的夜晚都是这样入睡,父母那边还在窃窃私语,他隐约能听到父亲说:“你去问一下你儿子在哪个公司兼职,不要被骗了。”
母亲说:“那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是不?”
听着父母在那边的卧室拌嘴,宁负感到分外亲切。
明天他要去见见自己的老朋友们。典越还在国外,一直联系不上。但是方坤宇从深圳回来了,向楠和李晓已经订好酒吧,准备好开怀痛饮。这些朋友是宁负初高中的同学,他们之前彼此并不相熟,通过宁负攒的酒局才互相认识,一来二去,都成了好朋友。
宁负已经计划好了,11点起床先去吃一碗牛肉面,酒吧开门后一直玩到下午6点,转场去吃火锅,然后坐在露天的烤肉摊子上喝枣茶。
他忽然想起今晚还没有服药,起身下床,从书包里摸出一个小袋。江依给的药实在太多了,宁负便把可以同时服用的药片分装成小袋,每次吞一包。
城市的光从窗帘边泻出,这是人类之火,是熊熊燃烧着的理想与野心,终有一天会照亮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宁负无端感慨道。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