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种种丢人的行径而痛不欲生,我将他二人拉到了后院,敲碎了一干人等看好戏的愿望。
白泽噎了一噎,推开扶他的宫娥,上前两步道:“我左拥右抱?那只是逢场作戏,能和你比?你如今不是和奉池双宿双栖?”
我摇摇头,实则有些佩服逢场作戏四个字能叫他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如若我有他这脸皮,何至于拿不下洛华来。
渣男做到这份上,也属实是一种境界,高人!实在是高人!
“当初若不是你与那女人纠缠不清,何至于到如今这个地步,不过我倒是要感谢她,若不是她,我还跳不出你这个坑。”
“哼,跳不出我这个坑?明明是你与奉池眉来眼去,如今倒怪到我头上来。”
“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敢说你和奉池清清白白?”
阴桑一噎,白泽乘胜追击道:“被我说中了吧,你二人早就搞在了一起。”
阴桑目眦欲裂,仅呆愣了一瞬上前便是一个耳刮子,扇了白泽个措手不及,双目却是清明了许多。
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头转来转去的站在他二人中间听了这许久,至此,善于思考的我总结出两点。
其一,文斗时若是落了下风,只需重复对方的最后一句话,这里头有着大大的学问,首先能给自己一个缓冲的时间,其次,也不至于词穷。这一点是我在白泽身上学到的。
其二,若真的词穷了,只管抡圆了胳膊扇他一嘴巴子,适时将文斗转变为武斗,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一点是我在阴桑身上学到的。
白泽甩甩头,像是清明了许多,已不是方才的表情,他上前两步嗫嚅道:“桑桑,我……”
两行清泪从阴桑脸颊滑落下来,我想上前安慰,却被身后的夜垣拉住拖了出去。
若是平时我自当挣扎一番,可如今我是一名伤员,须得好生将息自个,夜垣拉着我走出好远才放开。
我转身欲回去又被他拉住,“你拉我做什么?阴桑现在需要我。”
夜垣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你,他二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就不要插这个手了。”
“若是打起来怎么办?”
“你觉得打得起来?”
这倒也是,“那我去学习。”不过半个时辰的对骂我便学到了那许多知识,如何能错过。
夜垣手握折扇横在我面前,“你用不着的。”
“哦?”难不成是说我文明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