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主人家忽然消失,有些失礼了。”
我咬了咬下唇,“好吧。”然后招了弥弥坐上去。
“等等。”
我急忙从弥弥身上下来,又站到他面前,洛华终是转过脸来瞧我,双目深沉,眼中明灭了几番,抬手尚未触到我额上,又垂了下去,我视线随着他的手下移,见他捏起了拳头又缓缓放开。
不知为何,我心里很不踏实,拉了他的衣袖问:“怎么了?”
他将手臂后移,躲开了我的触碰,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只说了句:“以后,你不用来了,我可能,有一段时日不在。”
“你这就要去与炎极决斗?”我急道。
他温声道:“不是,只是,有些东西需要梳理,帮我传个话,让宴广和萧绾回来。”
这我便放心了,于是再次骑上弥弥,依依不舍的往少净天的方向飞去,许是弥弥看出了我的心境,又或许是之前飞累了,此次飞得特别慢,飞了许久,我回头仍能看见洛华立在那一片翠竹间,面朝着我的方向,只是不知他是否同我瞧他一样,也在瞧我。
我没精打采的回了宁归殿,什么弘夙应付不来,什么失礼,全是诓我的话,哪怕是我一来一回折腾了三个时辰,如今还是热闹得很。
夜垣问我去了哪儿,我含糊了几句便去找来了宴广,宴广带上萧绾匆匆走了。
宾客还是之前的宾客,不过半日光景我便没了之前乐呵的心境,内心一股惆怅亦不知从何而来。
阴桑喝了不少,媚眼如丝的与我道:“瞧你这副恨嫁的形容。”她这个眼神配上这句话,我觉得有那么一丝调戏的意味在,只是她调戏错了人。
说实在的,此刻我毫无半分恨嫁之意,许是某件事做久了做熟练了,便容易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出来。
同样譬如白泽,起先虽是装得了一手好逼,潇洒且从容,可装出来的毕竟是装出来的,随着他下肚杜康的增多,起先那逼摇摇欲坠,而后不攻自破,最终就成就了我面前这位发酒疯的怨男。
如今我这位新鲜出炉的伤员站在白泽与阴桑二人之间,听着他们慷慨激昂的文斗。
“你少来说我,我怎么了?比不得你白泽上神左拥右抱好不痛快。”阴桑高昂着头颅讥讽道。
为何是这样的开场?其实不然,起先他二人在殿上就开骂了,殿内殿外观众摩肩接踵,我觉得这二人委实有点喧宾夺主。
加之两位都是我多年挚友,友谊的促使下,为了不使他们酒醒后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