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沈长风是我的夫君,我不能容忍他接受任何女人,因为我会吃醋。”
槅扇外。
沈长风立在檐下。
谢锦词的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
男人捻了捻垂落在右肩的长发,刚刚的戾气和煞意尽数消失不见。
唇瓣高高扬起,他笑得像个傻小子。
原来谢锦词爱惨了他……
还夫君,啧啧。
房中,谢晚筝脸色难看。
她倏然站起,“谢锦词,我可是在帮你!”
“多谢,但我不需要。”
谢晚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不识好歹!”
谢锦词不置可否。
谢晚筝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拄着拐杖气哼哼离开,还不忘丢下一句“妒妇”。
她走后,沈长风才重新出现在寝屋。
他从背后环住谢锦词,意味深长,“吃醋的小词儿,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谢锦词耳尖微红,“才没吃醋……”
沈长风笑意温温地抵在她耳畔,温热的舌尖轻轻把她白嫩嫩的小耳垂卷进唇齿间,“乖,那个称呼,再唤一声我听听。”
谢锦词的耳朵很敏感。
被这样舔舐,她忍不住战栗了下,旋即推开他,提着裙裾飞快奔出寝屋。
像是落荒而逃。
沈长风挑眉而笑。
总觉得,很快就能拿下她了啊。
谢晚筝回到明珠苑,甩掉拐杖趴在榻上大哭。
桂嬷嬷心疼得不得了,“娇娇,是不是谢锦词不答应啊?”
“呜呜呜……她说瑾王不能有别的女人!”
桂嬷嬷不忿:“侧妃而已,怎么敢这么狂妄?就不怕传出去别人骂她善妒?她犯了七出之条,要被休弃的!”
“她会不会被休弃我不知道,但她不肯让瑾王纳我,这可如何是好?乳娘,我都十四岁了,别人又不帮我说亲,难道我要熬成一个老姑娘?我不愿意!”
桂嬷嬷把她扶到梳妆台前,仔细替她补妆,“说什么亲,瑾王就是现成的男人,除了他,为娘谁也看不中!”
“可谢锦词——”
“我能让你占了她司马府千金的身份,就也能让你占了她侧妃的位置。”桂嬷嬷狞笑,“有人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咱们想过好日子,就只能去跟她们斗,去跟她们抢!”
谢晚筝双眼闪闪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