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把沈长风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是吗?”
沈长风面无表情。
“陆公子与词儿妹妹同窗一场,也算青梅竹马。将来成婚,定然恩爱非常。不过……”
她抬眸望向沈长风,“词儿妹妹年岁还小,他们的婚事终将在很多年之后,如今该考虑的,是你与我的亲事。沈长风,我喜欢你,老夫人已经应下咱们的事,我父亲那边也已松口,就只等你点头了。我们可以先定亲,我愿意等你金榜题名。”
她表明心迹,已不是第一次。
如果说书院比试上她当众赠沈长风手帕是一种委婉的表示,那么今日,她便大大方方地再告白一次。
面容清丽的少女,白衣出尘如仙。
对旁人清冷漠然的眉眼,此刻意柔缱绻。
沈长风看也不曾看她一眼,仍旧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屏风内。
陆景淮紧攥着谢锦词的手,“阿锦,我……”
他心跳如鼓。
日思夜想的姑娘就在面前,他想要表明心意,却又怕唐突了人家。
“陆公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少年沉吟酝酿良久,终于鼓起勇气,大喊道:
“阿锦,我——
“呕——!”
少年喝得太多,猛然吐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好全吐在谢锦词身上!
谢锦词低头看向自己的袄裙。
这是义父给她买的第一套衣裳。
她很珍惜爱护,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
今日认亲敬茶,才特意拿出来穿上。
陆景淮捂住嘴巴,“呃……阿锦,对不起,我、我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谢锦词抬眸,微笑,“这有什么,陆公子不必道歉。只是陆公子醉成这样,待会儿出去,怕是要给人笑话。”
“那怎么办?”
“没事,我给你醒醒酒。”
谢锦词取来酒坛,启了封泥,面无表情地朝陆景淮泼去。
正月天尚寒,陆景淮从头到脚被酒淋了个透,整个人瞬间清醒。
谢锦词扔掉酒坛子,“都说喝酒误事,陆公子该改改这毛病了。”
说罢,寒着小脸,转身去厢房更衣。
陆景淮急忙去追:
“阿锦,词儿,你听我解释!我——
“呕——”
屏风后,沈长风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