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去开门。
看见南霜娇美的面容,他立刻将人拉进怀中,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公子……”
南霜被沈廷逸抵在门上重重地吻着,气息不由得变得紊乱。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她甚至感觉到了男人下身的变化。
沈廷逸喘着粗气,一双手不老实地扒掉南霜的上衣,大片白皙春光撞入眼帘。
他喉结一滚,正欲继续向下探索,南霜抓住他的手,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娇声道:“公子,不要在这里……”
沈廷逸笑了笑,直接将少女抱到床榻上,欺压而上。
满室旖旎。
……
凌恒院。
谢锦词坐在青竹床上,手里攥着件婢女的衣裙,小鹿眼有些呆滞。
穿霜白中衣的少年披着绣银鹤望兰大氅,翻箱倒柜好一阵子,寻到一个靛青色的小瓷罐,越过屏风精准地丢在小姑娘的腿上。
谢锦词捡起小瓷罐,疑惑地打开,瞧见里面是琥珀色的凝脂,晶莹透明,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薄荷味。
“小哥哥,这是什么?”
她抬眸,不知少年何时已经绕过屏风,坐在了她的床边。
沈长风就着她的手,从靛青瓷罐里拈了些凝脂,轻轻一嗅,若有所思,“大约还能用。”
小姑娘歪了歪头,便听见他又道:“手给我。”
谢锦词一怔。
自从晚上端了那滚烫的海碗之后,掌心便时不时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又痒又疼。
小哥哥这是要给她上药?
少年见她没有动静,不耐地抓过她的手,翻开一看,只见本该细白的手掌,此时满布斑驳红痕。
“啧,妹妹真是蠢,都被烫成这样了,还一声不吭,莫非觉得自己是那死猪,不怕开水烫?”
少年口中没有一句好话,却是仔细地将凝脂涂在她小小的掌心。
清凉的感觉在手掌蔓延,小姑娘盯着少年垂眸的模样,渐渐红了眼眶。
许久,
都不曾有人对她这般好了。
沈长风漫不经心瞥她一眼,轻笑道:“我又没使多大力气,妹妹何必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样子?”
他虽是这么说着,手上涂药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
谢锦词心里又酸又暖,满眼的湿润几乎快要溢出来。
偏生那少年依旧喋喋不休:
“小词儿该庆幸,这罐沁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