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死。只要他离开我。
我又开始扎它,脑子里的混乱一点点减少,疼痛让我清醒。
最后,我在上面划了两道,像是封印,永久把它弄在里面。
……
我不止一次去想,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存在于我的脑海里久久消散不去,甚至多年后还能做到与此相关的梦。
那只眼睛浅浅一笑: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形成了。在你低着头,脊柱都在紧张的时候,那时候就埋下了。你敢杀的只是我,却不敢杀造成我的人。你也就这点本事。
是啊,我就这点本事。你如此恶心,生长在我身上,我却无能为力。
我倒希望,你狠狠打我,呵……”
“我打不了你,你旁边不就是有一位吗?”
说完,那只眼睛消失了,留下一种启示,久久消散不去。
那个时候的他,被强行拽回金家。和母亲在一起虽然贫苦,但总好过被人掌控。
父亲扭送他去上学,对老师说狠狠关照他,就当着他的面。老师们因为他生的俊美喜欢调侃他,可他偏就不喜欢开口,闷沉着一张脸。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开口,不是为了他好,只是想看他无奈开口时的可笑模样,尤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一定很爽快。
在他的梦里,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甚至生在了他身上,对着他说:你逃不掉。
他问奶奶是为什么。奶奶不肯说,给他的爱简单又愚昧,单纯地希望他忘记伤痛,不要恨爹妈,因为他们最爱自己。
“去他妈的爱!”
他需要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