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诡异的笑。她拽着金泽玉的胳膊骂他是个和他爸爸一样的狗杂种。
金泽玉扭头看向一旁,那个费尽心力得来的美好的女孩子,生机盎然,不是很好吗?
“我去接个电话。”他抱歉地说,接起电话关上了最里面的门。
“金总,您一直让我看的画家孟凡先生,这两天会到达此处开画展。”
“嗯。安排得怎么样?”
“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只是相比其他家,绰绰有余。”
“好。辛苦你了。”
“金总您客气了。还有,金家的几个老人,和李家的几位,又有矛盾了。”
“因为什么?”他皱眉,真是经久不衰。
“据说是因为一些私事,我不变过问。”
“不变过问?我自己亲自去问吗?说。”
“是,您的舅舅,策划部的主管,在一副海报上与上面人犯冲,相互为难。好像提到了你母亲。”
“继续。”
“李东启认为如果那要作为企业文化,就是对您母亲的羞辱。但金家人不这么认为。”
“李东启能进公司是因为我妈吗?”
“不……”
“那就公事公办,没必要请教我!”
“是。”
公事公办,那还是触动了他的心。舅舅是唯一记得母亲的人了吧。
半夜梦醒,趿着拖鞋来到镜子面前朝着狼狈的自己,他好想砸烂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脑袋。
十二秒……十二秒……十二秒……十二秒、十二秒、十二秒!
那救命稻草似的数字越念越心烦,他等不了十二秒了,一拳捶到镜子上,那里的自己满头鲜血,破碎不堪。他又回到床边,盯着床上熟睡的人发愣,他一点都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忍呢?是不是已经到极限了。他扬起手……
他翻开以前写的邮件,发给未来的自己:
“像极了初中时候,我坐在中间的位置,每次都害怕老师会点我的名字,瑟缩在桌子上。可那个老师,新来的,也不肯放过我,把我叫上去……真的很像那个怎么搓都搓不掉的眼睛,像极了我的人生。特别特别的恨。如果可以,我会一箭戳进去,结束这个恶心的存在。
一刀、一刀、一刀,很痛,但很爽。扎了很多下,但它仍然会复原,复原之后睁着、看着我,让我恶心。
我再拿起一根针,在上面缝合,没有麻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准备,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