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配了。
话说王垕名声在外,他“创作”的几篇诗赋也随着他的名气传遍了大汉,蔡琰早就知道王垕的才学,更是能全篇背诵王垕的所有作品,今日得见,更是觉得眼前之人虽看似文弱,身体却渐显高大威猛起来。
反观她之前两任丈夫,卫仲道是个药罐子,娶她只为冲喜。刘/豹贵为南部匈奴左贤王,却粗鄙不堪,更不要说吟诗作赋了。
至于刘竟在王垕府中一事,与后世人看法不同,蔡琰反倒觉得这是一件欣喜之事。
蔡琰心中再无抵抗,又见王垕呆傻的样子,只觉有趣,便想逗他一逗。走到案桌前,将刚刚王垕放下的酒杯拿在手中,回身道:“夫君,酒还没喝呢。”
王垕脑袋还有点昏,没注意蔡琰在语气上的不同,呆傻傻的就要去接酒杯。
却不曾想蔡琰一口将酒含/入口中,趁王垕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柔唇印了上去,巧舌微动,一点点将美酒度了过去。
王垕饮过酒,脑子却清醒了几分,笑着搂过蔡琰,调笑道:“还不为我宽衣?”
有道是:
风雨替花愁。风雨罢,花也应休。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乘兴两三瓯。拣溪山好处追游。但教有酒身无事,有花也好,无花也好,选甚春秋。
第二日直到过了午时,王垕才带着蔡琰来到议事厅,众将齐声盛赞这一对璧人。
刘/豹叫好的声音最为响亮,还专门寻来美玉一对,作为王垕和蔡琰喜结良缘的赠礼。
王垕示意蔡琰收下礼物。
蔡琰上前接过美玉,却没有退回去:“我儿刘江还在匈奴,望左贤王能将他送到我身边。”
刘/豹不敢答应,越过蔡琰去看王垕的表情,见王垕微微点头便忙道:“此事容易。刘江也不是我嫡子,留在匈奴只会蹉跎岁月,学不得半点学问,我这便派人去将他带来,交给文…交给蔡夫人。”
蔡琰心中欣喜,向王垕行礼后离开了议事厅。
刘/豹刚要返回座位,就听王垕道:“我听闻左贤王的嫡长子也是明辨是非、年轻勇武之人,单于和左贤王的诸多子嗣也都颇有贤名,我有心教导他们,还请左贤王将他们送到我的身边。夏侯楙、张顗,你二人带上五百人跟随左贤王的部下一同去带他们回来吧。”
夏侯楙、张顗一齐起身答到。
只接几个人哪用得着五百士兵,刘/豹心中不安,又不敢在明面上反抗,只得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