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王垕在心中痛骂徐庶办事离谱,但总归是多灌了几碗黄汤,两眼昏花,意志不坚,就着良宵美景,眼前的妇人纵是只有七八分美貌也变了十分,身体不由自主的火热起来。
他又回忆之前宴饮时众人调笑的神态,心道若是事到临头软了回去难免遭人嗤笑,便强鼓精神,摸索着走到桌边倒了两杯美酒,端起酒杯晃悠着走到蔡琰身边,递过一杯道:“文姬,此事却是我疏忽了,没有和手下人交代好,有了些许误会。但事已至此,为了大汉的振兴,为了南部匈奴和朝廷的关系,只能委屈一下你我了。”
蔡琰接过酒杯,王垕心中一喜,却又听蔡琰道:“将军名满天下,没想到干这种事也需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王垕大囧,不知该说什么。
蔡琰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脱下外衣,只露出里面贴身的小衣,见王垕还是没有动作,又道:“将军还在等什么?可是要小女子为将军宽衣?”
说着,蔡琰便伸出手要去解王垕的衣服。
王垕连忙退了一步,转念一想却又走了回去。
蔡琰无奈摇头这就为王垕宽衣解带。
王垕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道:“事情确实与文姬想的不尽相同,还请文姬相信我的为人。刘竟就在我府上,是我的侧室。他日相见,文姬可问一问她,垕究竟是何等人物。文姬重归中原,无论过程如何,总归是件好事。今日事出有因,但归根到底还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说完,王垕又晃晃悠悠的走到案桌前,放下酒杯,寻得笔墨,找到一张从偃师带来的珍贵白纸,在上面写道: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将还带着墨香的纸张交到蔡琰手中:“赠予佳人,愿与佳人相伴今生,不离不弃。”
王垕前面认错,蔡琰心头怒火已是消散不少。
她一身坎坷,早年嫁于卫仲道,还没等到圆房卫仲道就死了。后来只因为父亲蔡邕为董卓叹息了一声便惨死在狱中,她也失去了照顾,没过两年被掳到匈奴,还为刘/豹生了一个孩子。
在匈奴生活六年,蔡琰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到故乡。得知王垕趁机要挟刘/豹,要收她入幕的时候,蔡琰内中不止是愤怒,还有一种得偿所愿的欣喜感。
何况王垕还赠给她一篇格式古怪却称得上佳作的散诗,文人属性拉满的蔡琰便只觉眼前之人称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