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养性也不在意,接着说道:“刚才钱谦益已经都招了,此次刺杀陛下就是你们这些辽东将门的手笔是吗?你们还欲拥立福王继位,本官没有说错吧?”
直到此时,张存仁才睁开双眼,怒吼道:“钱谦益!你这个小人!你他娘的竟敢诬陷我们!”
骂完钱谦益之后,张存仁看向骆养性说道:
“骆大人,我承认,我是辽东过来的,但是此次进京,只是希望能让陛下废除厂卫,罢免徐光启等人,绝对没有刺王杀驾,还请大人明察!”
“你说你没有派人行刺陛下,那你认为是谁干的?”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他们那些文官干的!”
闻言,骆养性摇摇头说:“你如此说可有证据?钱谦益指认你的时候,可是拿出了证据的。”
张存仁愤怒的说道:“他能有个屁的证据!难道就凭我的一句话吗?那要我说,他们才更有可能刺杀陛下呢。”
“证据!本官需要的是证据!”
“还要什么证据?刺王杀驾,他们东林是有先例的!”
骆养性和李若琏闻言,脸色骤变。
骆养性的脸色变得极为的阴沉,问道:“说!什么先例?”
张存仁此刻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闭上嘴巴,不再多言。
把骆养性气得怒吼道:“老赵!老赵!死哪里去了?”
听到指挥使大人的怒吼声。
正在外面和看守闲聊的老赵忙是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刑房。
“禀大人,卑职刚才正在研究新的刑罚,过来的慢了,还请大人责罚。”
骆养性根本就不听他的这些屁话,指着张存仁说道:“半个时辰之内,拿到他的口供!”
说完和李若琏二人就离开了刑房。
在诏狱的院子里,骆养性说道:“李佥事,你说张存仁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若琏的脸色也是极为凝重,低声说道:“下官以为,或与先帝有关。”
闻言,骆养性也是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刑房传来消息。
一炷香后,一名锦衣校尉来报,说张存仁已经招了。
两人忙是来到审讯张存仁的刑房,一进屋,骆养性就问道:“怎么样?招了吗?”
书吏将一份已经画押的供词呈给骆养性,骆养性看过之后,递给李若琏。
等李若琏看完之后,骆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