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呢。”
江瑟瑟冲他们龇出一口小白牙,下意识拿舌头舔下有些松动的下门牙。
唉,她也要步入尴尬的换牙期,好长时间都不能玩得尽兴了。
“您想怎么玩?您说。”
姜振民没骨气地谄笑,看得江瑟瑟犯恶心。
“本来就想问几个问题,我就打道回府,谁知道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呢。那咱们就玩个有意思的吧。”
江瑟瑟点点吓得尿裤子,却还在装晕的田菊花母子,嫌弃地在鼻子前头扇了扇。
“臭死了。”
江瑟瑟推开窗户,坐到窗台上,闻着外头不算新鲜的空气,大发慈悲地挥挥手。
“你们五个人,互相捉对打,最后赢的那个,我就放他一马。开始吧。”
五个人身子僵了僵,戒备地彼此看看,眼底都是算计跟敌意。
“快点吧,我数三十个数,要是还分不出结果,那就全部埋针惩罚好了。我真不是好欺负的。”
江瑟瑟掏出根绣花针,似笑非笑地捻在手里玩,仿佛那只是小孩子的玩具,完全没有杀伤力。
“一,二,三……”
不紧不慢的数数声中,出人意料的,柔弱有孕的萍萍最先站起来,拿起地上的海碗碎瓷片,先冲着伤最重的马千里奔去!
萍萍拿着锋利的碎瓷片,恶狠狠地在马千里还在流血的伤口横竖地划,神情狰狞,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救命!女侠救命!我有话交代!”
马千里本就伤重,又失去先机,忙大声求饶。
江瑟瑟挑眉,将萍萍轻轻踢到一边,并没有伤及她的肚子。
马千里这一会儿就多了不少皮外伤,浑身跟个血人似的,倒是破坏掉之前银针与梅花镖的伤口痕迹。
他猛喘两口气,疼得血水汗水齐流!
“你就是江家丢了的孙女对吧?”
他狰狞一笑,眼睛里满是恶意!
“知道当年雇王春丽上帝都,去江家当保姆把你偷走卖掉的是谁吗?”
江瑟瑟眯起眼,马千里笑得更加猖狂!
“是君家!君连漠!哈哈!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