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南御应该只有九岁,跟你是一样大的,有个孩子在台下是藏起来看假南御的,后来他来找你我才知道他叫李响。先不管他是不是跟艾岁部有关,单是他这么重的心思你就应该离他远点。”
“可是你都是哪来的这些消息?”月荼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可是身后就是桌子,再退一步她就要倒在上面了。身体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半倒在桌子上,连带着苏怀然身体前倾,两手撑在桌子上。
两个人离的极近,月荼感觉身上在止不住的冒汗,心脏跳动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没有来得及回答月荼的疑问,反而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啊,跟熟透的螃蟹似的。”
哎?我应该怎么回答?感谢你没有比喻成猴子屁股吗??
“你,你压着我了!气上不来,脸憋红了!!”你个榆木脑袋去死吧!
闻言苏怀然立马起身,这要是真的压死了自己可就完蛋了。
得到解脱的月荼红着脸推开他就跑到院子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我当年跟将军认识的时候也是这样,差点被他气个半死。”
回头,是席韵,她还是原来的样子,闪着寒光的甲胄,凌乱的头发,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只是胸前的洞已经不再流血了,里面的心脏也不再跳动了。
“将军。。。对不起。。。”
席韵慢慢靠近月荼:“没关系,你们不同意也情有可原,当时通告上写的很明确,付出代价才能回报愿望。我只是一只孤魂野鬼,哪来的灵力做报酬,你能听听我说话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当初,我跟苏靖驰拜堂的时候他连一句情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我喜欢山茶花就在院子里种满了山茶,又害怕我看腻了四处收集奇花异草哄我开心。”
月荼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看向席韵:“将军你,喜欢山茶花?还是红色的?”
“对,你怎么知道的?”
月荼抿着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跟她说,一番心理挣扎下最终决定还是不说了,也许只是凑巧呢?不要白白浪费了别人的希望。
“我是猜的,看你总是在窗前幻化出一树好看的山茶花。”
“你头上的兰花好看,我有一支山茶的,是血玉雕刻的,靖驰怕我驾驭不了又跑去山里焚香斋戒养了许久才赶着我的生辰送来的。如今我也不能带了不妨送给你,女孩子总得有几件艳色的首饰。”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