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就每天来给我送山茶花吧,直到满一两银子为止。”
男人的脚步似乎有些一高一低,但身体挺的板正。看他穿着粗布麻衣也不像是有钱的主,眉宇之间却可见其气度不凡,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主,出手也是阔绰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姥姥端着手里的一两银子甚是好奇:“今天怎么挣了一两?你是卖了多少?”一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她到底是卖了多少花啊。
“只卖了一篮山茶花,客人订了一两银子的量,每每这个时候给他送去就好。许是给他家夫人买的,看着是个方正人物。”
姥姥不再说什么,毕竟街市人多离家不远,只是送花而已,只当她是遇到了富贵人。
“明天我跟你去送,不隐身!”后三个字苏怀然着重强调,最近月荼总不让他见人,好像他见不得人似的。
月荼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玩味的倚在桌子上挑眉道:“吆~苏大人之前不是跑的很欢快吗?走得潇洒~头都不。。。唔,唔。。。”
苏怀然单手捏月荼的腮,嘴巴嘟起没法说话,只能慌乱的甩手拍打禁锢着她的手臂。这程度不痛不痒的,苏怀然没把她放在心上。
“叫你再多嘴,下次就把你的嘴撕烂了。”
“唔戳惹,下持不该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苏怀然刚一松手月荼就双手托腮轻轻揉搓,这家伙下手真狠,感觉脸都火辣辣的要是照镜子的话一定会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为什么又突然要跟我一起去了?”
苏怀然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因为我觉得一个普通人不会有这样的执念。”
月荼一边揉脸一边不忘给他甩一个大白眼:“万一人家只是每天给心爱的人送一束花呢?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明天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又不会吃亏。说这,我要提醒你以后离那个叫李响的孩子远点。”苏怀然抬手轻轻放在月荼脸上,一阵凉丝丝的感觉瞬间覆盖已经微红的脸上,本来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红了。
“我说李响给我的信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干的,你凭什么对人家有偏见。”
苏怀然好奇的盯着她的脸,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半蹲着身子与她视线平行。
“因为我怀疑他的身份不正常,可能是艾岁部的人,当年你考试的时候在台上坐着的姽婳南城人,他不是真正的南御。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