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过一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易小姐突然很生气,将我们都赶出去了。”
易夫人穿好衣服站在屏风另一边,怎么觉得越听越不对,这混小子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只是见过牡丹,特别一点就是跟着那群人一起过来求画吗?她都怀疑牡丹都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
甩手喊易父叫他赶那个神秘的男人赶紧走:“行了,叫他走吧!”
易父也不含糊,推着海安就往门外赶。
本以为海安会再纠缠,不成想是爽快人,易父轻轻一推便自觉的往门外推。
只不过,他是倒着推的。
易父觉得奇怪,这人怎么不好好走路,但也只疑惑了一阵而已,转眼便回房间忘了这件事。
“奇怪了,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今儿是谁当值的,谁都肯放进来。”
本身睡意沉沉的易父被易夫人这么一说瞬间精神了起来,顿觉身后一阵凉意,整个易府都有点阴森。
“对啊……这人来敲我们房间怎么都不见有下人来通报,那些个守夜的下人呢?”
静,死静;感受不到一点人气,骨子里升起寒意。
夜间,哪有主子开门的道理?
“因为,死人是不会开门的。”未等易夫人反应过来,一把寒光架在易父脖子上。
“嘶啦~”寒光抹过,易父身首异处,温热的血液迸溅到夫人脸上,裙摆上。
她呆愣的眼睛瞎子般失去光彩,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手脚冰凉的钉在原地,身体不停地颤抖成筛子,就连举起胳膊都灌了千斤铅水。冰凉的不像是个活人,只有眼眶里源源不断滚落的泪水是温热的。
可是凉又怎样,热又怎样。她的丈夫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斩首,他的头还滚在自己脚边,她连弯腰的勇气都没有。
“杀了我。。。杀了我!!”她疯了,彻底疯了。细长的手透露着青紫色的血管,死死抓着眼前这个男人,赢弱的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捶打,似乎这样能泄愤,能让他死,她的丈夫能死而复生。
海安轻轻抹抹去脸上的血渍,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可怜的女人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夫人还不能死,你要跟我上山,要上山见证我跟小姐的婚礼。”
“你杀了我全家,如今连牡丹也不放过。云易寺乃是佛门清净之地,岂容的你放肆!!”
海安扯掉易父身上的衣带,不顾夫人的抵抗将她的手脚绑起来扛在肩上:“岳母啊,我跟易小姐是两情相悦,你怎么能说我们是去打扰佛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