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咧嘴,惨白的月光照在他举起的明刀之上。
“我是不是,你开门不就知道了。你家小姐在云易寺一个人好孤单啊。”
小厮无奈只好开门,此人怕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待自己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
不成想,朱红雕花的大门刚一打开,霎时只觉自己脖子一凉,那门上的红色更艳丽了一层。
男人踏过小厮的尸体,粗糙的舌头舔舐刀口上的鲜血:“呸!还是女人小孩的味道好。”
转身男人关起大门上好锁,只要保证里面的人出不去就行,至于外面的人。。。转身放了一个信号烟雾。
外面的人,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了。
男人哼着歌,刀尖划过青石板,一路伤痕伴着血,目标明确的直奔易父易母的房间。
“扣扣扣~~”
易夫人听到敲门声不太乐意的从床上撑起身子,推搡身边的易父快去看看:“这大晚上的谁来了?”
夜班三更的,谁会这么无聊。易父也没多想,转了个身嘟嘟囔囔的喊了句“有事明天说”便继续打鼾。
那男人也不恼,反倒更开心了,似乎是早早便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藏起刀便沉声:“请岳父岳母开门,我是易小姐的丈夫!”
丈夫?牡丹整日里要么在家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悠要么就是耍脾气早早上了山。难不成是背着家里自己偷偷有的相好?
没有媒妁之言,没有父母之命,这丫头就这么糟践了自己。易夫人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手便给了睡的香甜的易父一个耳光。
“哎呦呦,怎么了?”眼睛还没睁全乎呢就朦朦胧胧的看见易夫人一张气的通红的脸,熟练的起身赔不是:“我的好夫人啊,我千不该万不该做个梦里面都没有你。”
“废什么话,你闺女被野男人拐跑了,现在人家来找你了,还不快去开门!”
“这。。。这。。”易父愣在床上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良久才憋出一句“王八羔子”!
开门是一浑身湿透的男子,长相一般,身高七尺,没有很出彩的地方倒是一身腱子肉一眼就能认出是个经常练武之人,身后一抹寒光忽明忽暗的也不晓得是藏了什么。
易父上下打量着男人,嫌弃的样子不加修饰:“你是谁?”
“岳父好,我叫海安。”
“你说你是牡丹的男人?”
“是的,我跟易小姐是在易府见面的。那天易小姐在府中作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