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帮他把扣子扣好,按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哥哥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孔宁今天上班的时候,把白梦寒的稿子提交给主编审阅,主编同样对这篇稿子赞不绝口。
“这篇写得很好,行文流畅,文笔老练,尤其是这其中的真情流露,才是真的感人肺腑啊,这个叫梦寒的姑娘,真是可怜。”
这篇文章一次过稿,主编给了五块钱的稿费,让孔宁转交给白梦寒。
之后又安排人给这篇稿子排版,争取赶在下一期报纸上发表。
他们的报刊是一周换新一次,今天周三,赶赶进度的话,在下一期报纸上发表完全没问题。
孔宁再一次翻身,薛立身奇怪地坐起来看她:“你今天是怎么了?床上有针扎的你睡不成?”
孔宁也翻身坐起来,拧开一盏床头灯,低声道:“梦寒这孩子太可怜了,你是没看见她写的文章,看得我心里跟针扎一样难受。”
“什么文章?”
孔宁:“等下周一报纸送到你们部队,你就能看见了。”
薛立身咕哝一声,拉开被子躺下:“行行行,那你现在可以睡了吧?”
孔宁关了灯坐在床头,想到什么,又用脚踢踢薛立身:“把梦寒的户口迁到咱们家吧?以后就让她跟着我,再也不回何家看杜芸和何建国的脸色了。”
薛立身睡意上头,迷迷糊糊应允:“我没意见。”
“那我明天问问梦寒愿不愿意,她要是愿意,以后就让她搬到咱们家里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