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停留在她光溜溜的手腕上。
景聆也察觉到了时诩的目光,小手便慢慢攀到了时诩的腰间勾住了他的腰封,看着时诩的眼像是浸了酒水,透着朦胧的醉感。
时诩被她看得心生燥感,索性抓了景聆的手猛然一拽,景聆顿时就一头扎进了时诩的颈窝里,她挣扎着抬头,对上时诩火热的目光。
时诩还捏着她白皙的手腕,哑声说:“你之前戴的那个金镯子呢?”
景聆想了想,刚才沐浴的时候取了下来,估计是在净室里没拿出来,不过那是贺迁送自己的东西,景聆现在并不想看到它。
景聆慵懒地说道:“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那个镯子难看,不适合你。”时诩道。
“难看?”景聆倏然笑了,“哪儿难看了?”
时诩直视着景聆的眼睛,回道:“俗,就跟我衣服上沾的脂粉气一样俗。”
景聆登时笑意更甚,时诩突然抱住了她纤瘦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景聆看着时诩掏东西的动作,扶着他的肩膀,指尖轻点着笑道:“侯爷说那个镯子俗,可是有不俗之物要给我?”
时诩抬眼看着景聆轻笑,他把手伸了出去,道:“手。”
“嗯?”景聆微微挑眉,疑惑地看着他。
时诩轻轻啧声,索性抓着景聆的手从自己肩上扒了下来,接着便从怀里掏出了只白玉镯子,抓着她的手强塞了过去。
那镯子的圈口过景聆指关节时有些小了,景聆便感到疼痛不适,时诩塞了半天塞不进去,便面露遗憾地看着景聆。
“怎么小了啊?”时诩伤神地说。
景聆被他的反应逗笑,她朝时诩胸膛上不轻不重地点了点,轻声道:“笨蛋。”
言罢,景聆手掌微侧,便把那镯子挤了进去。
时诩不可思议地看着已经晃荡在景聆手腕上的玉镯,喃喃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哟,还念起诗来了。”景聆禁不住笑道。
时诩被她揶揄得心生愧感,可他脸皮厚,依旧正声道:“我是在夸你。”
景聆意味深长地挑眉,这时时诩又说话了:“对了,明早就得出发回盛安了,你今晚早点歇息。”
景聆心里有一瞬间的不舒服,随即又点了点头。
时诩摸了摸她的脑袋起身,宠溺地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景聆轻声应着,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袖,抬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