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刚才和阴气搏斗的时候,我的肝区像被万箭穿过一般。”
“我感觉,你们的肝癌,和这股阴气脱不了干系。”
“看来我们是真有救了,”胡常荣说到:“封大师看你这一身大汗的,快进屋洗个澡吧,别感冒了。”
他这一说也确实是,我感觉身上所有的汗毛都在滴水。
呼出一口浊气,往前跨了一步,蓦地腿一软就要倒下。
身旁的六兄弟赶忙呼喝着扶起我。
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刚刚只是一口气支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胡常荣忙问我:“封大师,你怎么了?”
我轻喘了口气,也不逞强了,有气无力的说到:“我全身酸软,走不动了。”
六兄弟急忙把我抬到胡常富给我安排的房间里。
胡常富关心的问了句:“封大师,你不要紧吧,要不要我们帮你找个医生看看?”
胡常荣说到:“封大师是神仙,还用看医生?”
“我不要紧,就是体力消耗过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胡常富忙挥手赶他的兄弟们:“都出去吧,让封大师好好休息。”
屋子里恢复了沉静,日光灯发出亮白的光芒照着我惨白的脸庞。
我靠在床头,任呼吸的冷风幽幽的吹着胸口。
现在终于能回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了。
但是能够想起的,始终只有片段的感觉,因为心里此刻充满后怕。
感受着被子的柔软,要是我刚刚死了,岂不是连这最基本的舒适感觉都没了。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越想越害怕,胳膊腿上的肌肉都跟着轻微颤抖,但是越害怕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没有太大作用,脑子不能想事情,一想就会充满害怕的感觉。
就这么努力了几个回合,我竟然靠在床头睡着了。
突然一个猛子惊醒过来,房间里仍是静悄悄的,只有日光灯默默的发着光。
此时皮肤上传来阵阵刺痛,先前渡河符燃烧,还是将皮肤给烧伤了。
阴气一直在胡家上空盘旋,刚刚又出现在院子里,不知道会不会跟着进房间。
渡河链可以勾魂灵,但勾不了阴气,不过阴气不会无缘无故形成。
正在想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传来拍门的声音:“大哥,开门,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