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成?我跟你说,要不是我经常想着你没人陪,我也不会经常过来串门子的。再说了,你以为近吗?你以为这大热天的不热啊?”祁琴看着余采的僵尸脸,心里有些憋火,因而用她那常有的、轻快的、带着尖酸开玩笑式的语气说了出来。
余采心里苦啊,但又不能说,只能扯出一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我哪里敢啊?”说完,她立马回头向着屋子的方向看去,内心的庆幸着,幸好,方建那屋没什么动静。
祁琴看着余采那副贼头贼脑、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余采会这样不待见她的原因。她凑到余采的跟前,对着余采小声问道,“你家男人在啊?”
余采随即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祁琴突然靠过来的问题。
祁琴听完后站直了身子,“我就说呢,怪不得你一副魂不守舍,像是谁欠了你千儿八百的样子。”祁琴脸上的笑意更深,余采不知是她释怀了,还是更记仇了。
还没等余采说,祁琴为了显示自己的不介意和快嘴快舌,继续说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你怕你男人。你不用回头瞅,我给你看着呢。哈哈哈...”
听到祁琴的笑声,余采脸上挂着的笑容像生柿子般涩,“姐,要不你进屋慢慢说吧。”
今日没抱孩子的祁琴,双手自然也就空闲着,她用手指快速的戳了一下余采的额头,只见余采的头稍向后仰去,随后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哟哟哟,这是长胆子了吗?不怕你家男人啦?我怎么从你的样子里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啊!”
余采想要开口解释,这不是关于胆子不胆子的问题,是她衡量再三,实在觉得有必要进屋去说,起码来来往往经过她家门前的人不会投来问候的眼神,起码侧屋的方建也暂时不会有去主屋。更为重要的原因是,祁琴的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对她说话,从来都是有啥说啥,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若是正好被方建听到了,那她可是需要吃苦头的。“也不是,就觉得姐你站着说话腰可能会疼。”
“啧啧啧,行了!你姐姐我这个腰板儿好的简直就像刚长出来的一般。不跟你废话了,待会儿我还得回去看我儿子呢。我来呢,就是简单跟你唠两句老袁家的事儿。”祁琴眉飞色舞的说着,毕竟她可是八卦第一手材料收集者和传播者。
“老袁家的?”余采有些疑问,她不知祁琴说的是那个老袁家,她实在记不住这些邻里邻亲的姓氏。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她很少出去见面聊天,自然对‘老袁家’这个说法很陌生。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