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
他想阻止阿木提继续说,却被谢千澜紧紧按住手臂。
谢千澜双眸不动声色生出一丝警惕,她轻笑地望着阿木提:“原来是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依他们的所说,小女看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为何?”
“他们将那人的姓名报出来了,自然是真的。”
“谁?”
“当今的昌平候井修然!”
屋里一片死寂,俨然能够感受到一阵浓重的杀意!
谢景行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也许是在叶逸舟身边待久了,又或许谢千澜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夹起碟盘中的一枚糕点放入口中。
阿木提丝毫不在意两人的反应,依旧毫不在意地将两人的酒壶盛满,微微浅笑:“昨日小女还听说了另外一件事。”
“何事!?”
“那人还说了摄政王妃母后的娘家,也就是已经逝去先皇后的母家,前宰相府!”
“啪!”
谢千澜面前的酒突然倒下,酒洒了满桌。见状,阿木提赶忙上前,掏出衣襟处的帕子,在桌子上擦了起来:“公子,这是何意?若是小女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公子多多海涵。”
“无事,你继续说。”
阿木提迷糊地眨了眨眼,低着头,有些不敢回应:“这。。。。”
谢景行一听到后面一句话,冷静下来,他朝‘叶逸舟’看了一眼,开口道:“没事,他刚刚只是不小心,你继续说。”
“好,”桌上的酒水被擦干净了,阿木提轻抚衣裙端坐:“那二人说,先皇后绝世双全,本该是幸福美满的活在世上。”
“可是前宰相因为贪占枉法,通奸敌国,被诛九族。先皇后一时蒙羞,愧对皇上和舆论,才自尽了断前程。”
“不可能!”
谢千澜再难控制,她从地上站起来,下意识的反驳,紧握双拳,她来回踱步,继而又否认了一遍:“不可能!”
“公子,这。。。”阿木提看她这般模样,又朝谢景行望去,却见他神色也十分凝重。
“你可知道那两个人是什么官位?”他淡声问了一句。
阿木提察觉眼前的二人有些气势汹汹的模样,不敢不回应,忙如实相告:“当中的一个人小女不是很清楚,只听到当中的一个人喊另外一个人,王老爷,好像在兵部当尚书。”
“据二人描述,那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