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提笑了笑,一双异域风情的双眼越发的迷人,她扶了扶秀发继续道:“不过两位公子看起来豪爽,倒是不像昨日来的两位客官。”
谢千澜一顿,朝她看了一眼:“昨日他们怎么了?”
“那两人长的凶神恶煞,来的时候直接将手里的大刀放在桌子上,吓得屋内的姐妹都不敢接近,当中一人更是一个劲地让我倒酒给他们。若不是这阳春楼的老板娘与官府的人有交情,小女定是被他们吓个半死。”
“是吗?”
谢千澜嗤笑,瞅了一眼阿木提倒满的酒杯,端起它一口气喝光:“这新上的酒果然不错,纯度和酿度都算的上精品。”
阿木提眉目含笑,一道深意从她的眼眸中掠过,接着刚刚的话题:“幸亏小女胆子大,要不然,听他们讲的那些朝中密事,定然也会吓了一跳。”
“喔,什么朝中密事?”
“好像是关于摄政王妃”阿木提将两人的空杯续上,“不过这些听听便罢,谁知其中真假。”
谢千澜双眸一黯,目光与谢景行似是无意相交:“你说来听听也无妨。”
阿木提轻飘飘地瞅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酒壶:“反正二位也不赶时间,阿木提闲来也无事,给二位解解闷,毕竟是朝中密事,若是行话不便,还请二位公子保密。”
“摄政王与王妃成亲大约一年之久,小女听昨日那两位的意思,说王妃在成亲之前,好像已有心仪之人。”
谢千澜挑了挑眉,那双丹凤眼之中拂过一道暗茫。
“摄政王妃也就是当朝的三公主,这般金枝玉叶的身份,可谓是受尽皇上和皇太后的宠爱。摄政王妃与那人青梅竹马,互赠荷包,大概也是到了私定终生的地步。而且那人长的温文儒雅,一表人才,怪不得她在成亲之前,一直抗拒与摄政王的婚事。”
“论起家世来,父辈皆效忠与皇上,这般才权双全的人,也怪不得摄政王妃倾心于他。”
谢千澜一听,就明白阿木提口中的那人是谁!
她与井修然的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那两个人是谁?这般私密的事,究竟是谁造谣出去的?
怪不得上一世成亲之后叶逸舟时不时的在她跟前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是有人有意无意在背后做小动作。
谢千澜静静坐在地上,那只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断地拨动,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谢景行听着这些话,一直蹙眉地坐在一旁,眼眸之中的欢悦褪去,生起一股不易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