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帝为了安抚人心,于是在册封候位的时候,赐予给井修然的父亲,当作侯爵之礼。虽然这些年一直供奉在昌平候府内当作传家之宝,可也就是起个古董的作用,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价值。
旁人只当它是一份荣耀,可是叶逸舟却知道它真正的用处。
叶逸舟犀利一闪,一道暗茫一闪而逝,便抬起娇小可人的脸庞定定地望着井修然,徐徐图来:
“本就是国宝之物,我寻思许久,想玩玩罢了。”
“喔?”
井修然讶然一声,那双凤眸定定地望着'谢千澜’,静静思谋一凡后,便开口说:“这东西只是一份荣耀,你拿来也没什么用啊。”
叶逸舟冷冷一瞥,于是想到谢千澜平日顽劣的性子,便继而补充道:“前些和谢景行打赌,输的人要拿到中山令。”
“喔,原来。”
井修然心下了然,微微地点了点头,谢千澜有赌博的嗜好,他是知道的。除了在宫中经常做些顽劣至极之事,更是经常在宫外的赌坊之地出没。
这些事,宫里宫外的人早就人尽皆知。
不过说来怪异,谢千澜顽劣归顽劣,手艺可是高超,回回跟人赌博,回回都能赢,于是人们都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赌神”
至于,那十四皇子谢景行就更不用说了,输的次数可是比比皆是。
今日一听,他倒是十分诧异地望着‘谢千澜’,更是惊讶于她输的消息。他淡淡笑了笑,心下不大关心她赌博的事宜,随后又皱了皱眉道:“你真的要这东西?”
叶逸舟眉眼一挑,淡漠道:“怎么,你不给?”
“这!”井修然踌躇了一凡,便犹犹豫豫回答:“不是不给,只是这是先皇赐予的,关系到圣谕,我怕皇上怪罪。”
“呵呵!”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这个你不必担心,父皇那我去说。”
这登徒子还真是虚情假意,一边喜欢将女人哄地团团转一般又不想付出诚意,世上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这!”
井修然依旧默了默,眉眼眨了眨,不知道如何回答,叶逸舟见如此,讽刺一笑,故意侧过身子,背对着他道:
“我不强人所难!”
井修然脸上立马急了起来,见好不容易将‘谢千澜’哄回来,如今若是为了这“中山令”再次将他的如意算盘落空,那可就得不偿失。
罢了罢了,反正那玩意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