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谢千澜立马拉住他的袖口淡声:“人家好不容易上门了,你也好歹见见人家。”
在谢千澜的心中,井修然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人,再加上少时他对她的些许关照,以至于谢千澜觉得井修然是个温暖至极的大哥哥。
所以哪怕她心中明白叶逸舟十分抗拒井修然,但好歹人家已然上门了,不好意思贸然失礼地将人赶出去。
可是,叶逸舟可不这样想,于是他冷笑望着谢千澜:“怎么?你心疼了?”
“我心疼?”谢千澜对这话诧异一楞,继而又解释:“人家好歹是晋朝的侯爷,若是这事传出去,岂不是说你摄政王失礼了?”
“井修然他也不是个坏人,你何必那么较真呢?若是觉得贸然,我大不了也躲起来,你跟他交谈算了。”
“呵!”
叶逸舟冷笑了一声附和:“他不是坏人?”
“叶逸舟,你在胡说什么啊?你没有证据,你可别随便冤枉他人,再说井修然他还是挺照顾我的,少时的时候帮助了我不少。”
谢千澜想起上次在大公主的事,明白井修然对她的心意有所误会。可误会归误会,但是人情总是要给的。
在她的世界观里,至少要真诚对待一个原本待你不错的人。
闻言,叶逸舟心中恼怒更甚,特别是听到井修然少时还照顾谢千澜不少,心中的醋坛子立马打翻了,恨不得立马冲出去将井修然打一顿。
可现实的原因,立马让叶逸舟硬生生地克制了心中的那份冲动。
看来,这傻女人不知道的事情还是真多啊!
他眸子一黯,定定地望着谢千澜:“真的要让我去见他?”
谢千澜顿了顿,转了转眸子,思索了一凡,总觉得还是不要失礼,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句:
“嗯!”
“呵!”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为了让谢千澜以后看清楚井修然这个人,于是此时他只好将计就计地顺着谢千澜的话,应了一句:
“我见他可以,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
“什么丑话?”
“我可不保证我到时候会有什么好脸色给他。”
“喔。”谢千澜此时还不明白叶逸舟心中的那股强烈的占有欲,于是欣欣然地应了一声:“你就好好见见,不说话也没事。”
“好,行!”
叶逸舟定了定地望着谢千澜,冷声:“我今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