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否有?”
李罄又只好让车夫把酒拿过来,交给丫鬟,叮嘱她兑一半的温水,应该擦在身体的哪些位置。
窗外的雨不眠不休地下着,伴随着骇人的雷声,让人无心睡眠。而偏殿内,漏雨愈加严重。李罄心中念着自己的书,想去正殿看看,又碍于身份不敢随意进去。这时,一道闪电落在院中,将院中的一棵老槐树拦腰劈断,将寺院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起身,又往火堆里加了几根木头,走到门外看雨势,听见正殿内传来几声咳嗽,有女子轻声低语。他往里瞧了一眼,就见一姑娘从屋内走出来。
姑娘见他吓了一跳,又福了福身子,拿着毛巾往屋檐下的破缸走去。他想了想方才问:“尊姑娘醒了?”
那姑娘看了他一眼,拿起毛巾起身,皱眉苦恼道:“刚才咳醒了,现在又昏睡过去了。”
“高热可退下了?”
“退是退了些,但还是有些烫。”说罢看着瓢泼的雨势,皱眉叹了口气,“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才停。”说罢,转身便进屋了。
李罄本想问一问自己的书,但是想想不合时宜,便也作罢回屋去了。
雨仍旧没有停歇的意思,李罄靠在柱子上,无心睡眠。听了一夜的雨声,依稀伴随着几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