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考上,不在乎这一朝一夕,我看你这分明是不在乎我。”齐楚玉看着他有些恼道。
“胡闹!”他看着她,脸上有些愠怒之色,“将书还我。”
“书书书,就只知道书。真的考上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留在京城?能做个县令都是你的造化,若是候补在家,还不如就在家中料理生意。”
李罄看着她,觉得有些不可理喻,起身从书架上又抽出一本书,自顾地看了起来。齐楚玉气急,抬起桌上的墨汁便往他书上泼去。
“你——”他忍无可忍,一把将书拍在桌上,起身拂袖而去。
这是新婚以来,夫妻二人第一次失和。齐楚玉原以为不过是个小矛盾,不曾想,第二日李罄便差人收拾行李,进京去了。齐楚玉闻之怒不可遏,丢下家中的一堆事,自己先回了娘家。
且说李罄,刚出了清平便遇到了连天的大雨,好不容易等雨停了上路,行至中途又遭瓢泼大雨,不得已在山中一间破庙留宿。
仆人与车夫到庙中找了些干柴生火,李罄则将淋湿的书本一一拿出来烘干,这时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抬眼一看,就见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匆匆跑进来,见了李罄等人的火堆,一管家模样的人先是抱拳,焦急道:“相公请了,我家姑娘病重,还允许歇在相公处。”
李罄还未答应,就见一壮汉抱着一女子匆匆走进来,将其放到丫鬟铺好的地毯上。
这时,那管家又道:“还请相公先行回避,在下立马差人给您生火。”说着,忙吩咐几个家丁去找干柴生火。
李罄全程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但见那女子似乎病得不轻,且管家礼数周全便也就没有计较,对着那管家拱手还礼,“无碍。”
不一会儿,另几炉火便在偏殿内生了起来,但偏殿受损严重,外边下着大雨,屋内下着小雨,众人只得拿伞撑着。这样的情况下,李罄也很难看得进去书,便与那一帮人攀谈起来。得知他们是户部尚书童晋南的家仆,护送夫人的灵柩回乡安葬。还意外得知,童尚书也是清平人,且就一个独生女,所以不得不让她跟着灵柩回乡。
这时,照顾那童姑娘的丫鬟匆匆跑进来说姑娘高热不退让管家想办法。
管家闻言,又慌又急,但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下着大雨,上哪里去抓药?
李罄见他们也是别无他法,对那管家道:“若是有酒,可以先用些来擦拭身子。”
“哎,这时候我又上哪儿去找酒?”管家一脸愁容,转而看向李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