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
温清硙一只手抓住梯阶,侧过半边身子看他,说:“写得实在一般。”
她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就扭回去继续做事。
陆探微张嘴想辩解两句,可一时又气又羞,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把抓起诗集,大步流星地离开。
吃中饭的时候,他一个人坐着,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温清硙实在毒辣、不识好歹。他本就只是个画家,知道她喜欢金谢,硬是生生磨了好几天,才学着写出一首能看的诗来送她,她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挑剔。等他火气歇过去,又知道自己怪得没理了,温清硙是怎样的眼界脾气,他从前又不是不清楚,况且,和他喜欢画一般,越喜欢的东西,就越是容不得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