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收拾的。长大了你爱弹琴,我生生在爹面前替你说了一连两个月的好话,这一桩桩的,你怎的就没记性了?”
项叶没憋住笑,眼睛弯得快,提得也快,她说:“下次可不准再和着爹爹一起为难我。”
岩顶点头如捣蒜。
她又说:“这钟毅的心思,我定是没办法回的。你帮我备些礼,只当谢谢他。”
岩顶应下,又和她说:“那小子虽然吊儿郎当,但也算有几分真心。我听钟良说,以前他人在北疆,来信就时时提你。后来知道你爱和会念诗的在一处玩,又自己苦读。他也不是不知道你和简云楟的事,还像个男人,就想拼一把,也不怕丢脸。”
他换了个姿势倚着,又闭着眼轻轻地说:“你看,除了简云楟,还有很多人,你都可以选。”
项叶垂着眼摇摇头,说:“说没一点打动是假话。但人的心几时能分了。走得艰难,只要我喜欢,不管哪般都要走走看。就怕我不喜欢,那再容易,又有什么用?”
岩顶大叹一声,说:“这才是我岩顶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