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
“具体一些!”
“比如出门捡钱,摔下悬崖没死习得绝世功夫此类种种。”
他并没有说自己准备烧揽月阁买房的想法。
彭德禄放下茶杯,撩了撩绣袍,道:“小则人之众疾,亦随气运盛衰。
人之气运乃天定,生而贵胄,一辈子荣华,当如蝼蚁,拼命只会徒增烦恼。”
许默言听明白了。
大白话的意思,就是人的命天注定,年轻人不要太拼命,躺着就好。
没有get到爽点。
许默言指出了几位农民开国皇帝作为例子反驳:“这不是学生想要的答案。”
彭德禄眯起小眼睛,戒尺已悬在头顶。
啪!
靠近先生那一侧的肩膀重重挨了一尺。
“先生……”
许默言摸着肩膀惊叫。
“思想严重有问题,这就是老夫想让你进书院做学问的原因。
你野心太大,且锋芒毕露,容易得罪人,在朝堂不会有好结果。”
许默言嘿嘿一笑,道:“先生,此言差矣,学生并没有夺位的想法,只是简单的想了解一下气运而已。”
“如此简单?”
许默言两手一摊:“本就如此。”
“甚好。”顿了顿,接着道:“既如此,你方才所讲气运,已有王气散落民间之说。”
许默言一愣,问道:“意思是说,有此运者,是王霸之气使然?”
“然也!”
许默言陷入了沉思。
……我是王爷?尽说笑话。
记事起自己就在这个小院中生活,倒也平静。
直到去年父母出事,从未听谁说起自己是散落在民间的王爷。
胡扯。
这件事到此为止。
彭德禄眯起了眼睛不打算再说话。
许默言起身告辞。
两人各怀心事,不欢而散。
临到上值的时间了,许默言先是去万年县衙门向诸位道别,取回自己的应用之物。
众人依依不舍。
他说大家都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仍然是好兄弟。
吴子安红着眼,舍不得他走,伤心欲绝道:“兄弟,勾栏见。”
许默言:“……”
来到密碟司衙门,张晋火急火燎的告诉他卢公找他,让他去一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