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书籍全部燃烧殆尽,拿着朴刀在灰烬里拨弄。
叮。
金属物撞击的声音响起。
将金属物上的灰拨开一看,是一个铜板。
咦?
怎么是铜板?
不过。
很快他就想通了。
他身上带着某种气运,不管烧什么书,都能得到相应钱财。
得多少钱财,全凭书籍的价值。
他烧的书,几乎看不清楚字迹,又是一本普通的《诗词纾解》,自然不会得到多少钱财。
他想到了揽月阁。
揽月阁内藏书两万册,点着的话,所得的银子差不多可以在长安城东的富人区买一栋三进的院子了。
想及此处,哑然失笑。
呆坐了片刻,已到下午时分。
得去拜访彭先生家里拜访一下,自己全身而退,还成了密碟司的金牌白役,得让先生知道。
出了门,买了两包点心,敲开了先生的门。
开门的是美妇师娘。
师娘先是惊讶,而后面容展开,变成笑容,侧过身子,接过他手上的糕点。
一边走一边朝里面说:“是不器!”
不器是彭先生给许默言赐的字。
老头并无回应,坐在桌案前淡定的煮茶。
“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
美妇师娘告退,又去院子里摆弄他的花花草草,嘴里哼唱着山歌。
心情看上去极好。
许默言行过礼之后,坐在了先生的右手边。
彭德禄直到将茶煮好,才开口说话:“店大欺客啊!”
许默言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
许默言笑了笑,道:“先生,学生锻体二十载,走上武道本就不易,如今卢公抛出橄榄枝,学生顺势而上,皆大欢喜啊!”
彭德禄叹了一口气,道:“良机一失,付之谁手,探囊堪取。
老夫昏聩,不识金镶玉,悔之晚矣!”
话语里透露出颇多遗憾。
许默言安慰道:“先生大可不必悲观,天下德才皆备者众,陛下爱才,儒道一途势如破竹。
看着吧,此次会试,将是儒道井喷式发展的开始,期待吧。”
彭德禄嘿嘿一笑,道:“就会宽人心。”
许默言喝了一口茶,问道:“先生,学生有一事请教。”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