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凝视着自己,那几人惊惧万分:“女、女侠饶命啊!我们、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做!”
褚凌月才不听。
她刚才在巷子里就听见这些人给高阳呐喊助威了。
即便他们没有开口,那也只是没对刘祈年做什么,背后里对别人做的都是什么破事,除了他们谁知道?
拿出毒药直接将他们毒哑,褚凌月给几人的命脉处一人一记断子绝孙脚,当场就有人疼昏过去。
她一开始就没打算善后。
主动去房间给刘祈年打包了东西,她就带着她离开了。
回妙春堂的路上,她们经过已经磨得满身是血的刘旺龙,看都没看他一眼。
望着妙春堂的大门,刘祈年鼻子发酸。
已经放下东西的褚凌月见她还不进来,出门查看,还没站稳,对方就跪下来磕了个头。
此举惊了褚凌月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
上前扶她,见她不起来,她只得跪坐下来。
刘祈年眼含热泪,哭得不成样,哽了许久,才道:“谢谢您,真的……您为小女子做这么多,小女子唯有来世当牛做马孝敬您了……”
您?
褚凌月先是一愣。
想到在刘家院子里,自己用蛊王杀了高阳的事,她眉头微紧。
见刘祈年只望着自己哭,半晌也没说出别的,她顿了顿,给了她一个拥抱。
“没有谁的人生该浑浑噩噩地结束,你的未来只会越来越好,王守财还等着你。”
“嗯!谢谢您!”
“叫我阿月就好。”
话音刚落,褚凌月余光里闪过一个黑影,猛地扭头看去,那边又好像什么都没出现一样。
有人在暗中监视妙春堂?还是说在监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