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男人多如蝼蚁,只要我乐意,真心实意也好阴谋诡计也罢,哪个不是唾手可得?我凭什么非要给谁守着贞节牌坊?我褚凌月这一生不管作为谁,都一定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她的这番话,让早就情绪失控的楚半时瞬时化身为被情绪支配的怪兽。
掐上褚凌月的下颚直接将她抵去凭栏边缘,使她大半个身子都悬浮在半空里,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蛊虫强迫着她吞了下去。
因为没有借力点,褚凌月毫无反抗机会,但就在她认为没有大碍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灼痛感就从喉咙火速直逼去腹部!
霎时间,体内所有蛊虫都通过蛊王在往外传递内部崩乱的信号!
见她已经有了巨大反应,楚半时将她拉回来抱在怀里,揉着她的脑袋便道:
“你自恃与蛊王共生,天不怕地不怕……可那又如何呢?你既然和蛊王共生,那就先让蛊王最怕的东西让你吃些苦头好了。”
这话一亮出来,褚凌月瞳仁猝尔搐缩。
是弥生蛊,唯一会与蛊王相克的东西!
爆裂一般的痛楚一阵接一阵的从身体各处袭来,早痛的没了血色的褚凌月,怔怔地盯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这人宽厚的肩头。
背叛与杀意集结着心底涌来的痛一道冲出来,最后化作一股她此生从未有过的东西——惊惧。
这是她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害怕。
缓缓推开怀中人,褚凌月望着楚半时,堆满恐慌的明眸眨了一眨。
半秒后,她噌的伸手,猛将眼前人的面具揭掉,一巴掌便落在他脸上。
清泪裹着滔滔恨意从眼角垂落,褚凌月咬牙:“楚半时,你真可笑。”
楚半时脸上似乎有几分慌张。
对视着褚凌月的眼睛,他忽然从药效里清醒过来。
如果她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夜如何会在御龙司密室用念奴娇将他控住?
悔意逐渐爬上脸,楚半时惊措,“对不起,我……”
“你不必向我道歉。”打断他的话,褚凌月深吸一口气,抬手就将同命蛊种在他体内。
下一瞬,她浑身都透着杀意,她道:“你若害我前功尽弃,那就都别活,到时候去阴曹地府实现你的千秋大业好了。”
话落她转身就走,却在两秒后听到身后人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又一种痛感卷上来,使她一口血吐出。
回头看去,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