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咒我老弟死呀,你个……我郝美丽算是瞎眼了,咋就摊你这么个玩意,呜……”
“屁都不懂,老子说的是正事,现在给他们几个去打电话。”络腮胡子不耐地挤出人群,只留黑瘦女人还在哭个不停。
又是煤呀!赵林然暗叹一声,转身向电梯走去。
短短半天,两次见到络腮胡子,两件事又都和煤有关,不可能这么巧吧?只能说这样的事太多了,多得随时都能遇上。
这正常吗?当然不正常了,这可是现代社会,全国都在越来越美,人民生活也越来越好,可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但对这里的好多人来讲,似乎又很正常,正常的麻木,正常的只知道看热闹,根本不觉得吃惊甚至愤怒。
赵林然心情很是沉重,甚至胸腔发闷:难道我们就要这种带血的GDP?难道乌鑫只能靠煤不成?乌鑫的发展之路在何方?我又该从何处着手呢?
相比来时的步履,赵林然步子也沉重了好多,返程路上几乎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