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相称,所以虽然这事在之前没漏过风声(事实上也没有风声好露)但众人似乎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金恩秀有点不服气地看向江砚,她刚才那话暗示意味都这么强了,别人肯定觉得他俩有点什么,这个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她软糯糯地出声道:“学长……”
岂料白棠挑起眉毛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气:“捋直舌头说话会不会?你在这儿夹着嗓子膈应谁呢?”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把金恩秀吓得一激灵,立刻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盯着江砚。
然而江砚也不太明白她这一出在弄什么,加之他接收到了白棠使的眼色,立刻表态,轻轻地朝白棠的方向走了几步,和金恩秀拉开距离,白棠也很给面子地下了台阶,将手优雅地放在江砚的掌中。
江砚微微一笑,白棠已经将另一只手臂抚上他的肩头,展现出亲昵的模样,看着金恩秀道:“学妹,要找特定舞伴还是另寻他处吧,另外,公共场合哭哭啼啼的还是挺扰人心情的。”
金恩秀泫然道:“学姐,你何必给我难堪?!”
江砚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柔柔弱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周围有不少人已经生出恻隐之心,开始轻声细语地安抚她,这样对白棠很不利,即使白棠的语气确实强硬,但毕竟是为他解围,况且因为这样的事情便哭哭啼啼,这也太……
白棠却微微一笑,朝她伸出手:“我还可以更过分些,把你的邀请函给我看看,是谁给你的入场券?”
金恩秀哭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