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都能顾及到。他此刻很希望找个固定的舞伴,不是特意期望谁,有个特定的舞伴能给他减少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江砚学长?”他跳完第三支舞时,有人叫住了他的名字,他偏头一看,是之前在医务室看到的那个k国学妹,眼睫毛翘翘的,涂着粉色的亮晶晶的唇釉,使她的嘴唇像布丁或是果冻那样软嫩饱满,头上别着羽毛和鲜花做成的配饰,身上穿着粉色的蝴蝶结晚礼服,脚上踩着粉色的水晶高跟鞋。
叫什么来着……叫……
“医学院大一新生金恩秀,是学长您的直系学妹喔!咱们私下里交流过的。”金恩秀施施然牵着裙摆行了一礼,像是一只优雅的小天鹅,“能请学长做我的特定舞伴吗?”
她的锁骨看上去尤其优秀,佩戴的锁骨链让她的锁骨显得更加精致美丽。
不知道为什么,江砚的目光刚落在她的锁骨上,便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个id。
那个【安妮的耳钉】。
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偏见,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甚至没有任何佐证。但他就是从第一眼不太喜欢这个女孩子,哪怕她看上去欢快又充满活力,江砚还是有点奇怪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没有遵循医学院规则。
但此刻拥有一个特定舞伴是一件非常好的事,至少从跳完第一段舞到一起用餐再到跳完第二段舞以及后面的交流攀谈直到离开舞会这段时间,他都可以不用花费这么多精力在这种他所不喜欢但不得不做的社交上。
他刚想答应,另一道声音出现在他背后:“想更换他的特定舞伴,问过我的同意了么?”
这声音太耳熟了,江砚猛地回头,看到站在台阶上的,穿着刺绣重工白色晚礼服的白棠。
她的迤逦在地的上绣棠花白雀的晚礼服在灯光下无比夺目,鸟的每一根羽毛都仿佛在闪烁着光芒,若仔细看去,会发现鸟的翅膀虽然用的是米白线,但是还精巧地缀着玲珑的彩色薄片。
江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白棠这一位特定舞伴,但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九山家的救场,也许不是出自九山明的意思,但肯定和九山家脱不了干系。
她也是联校的学生?
虽然在九山家的时候白棠总是隔三差五过来找九山明喝茶唠嗑,但和江砚交集并不多,江砚也没有特意打听她是不是联校的学生。
白棠的社交圈子似乎就在c国文史学论专业里,她一下来,就有人认出她是大二的白棠,照年纪江砚和她差不多大,照年级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