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说道:“已经问过了,今夜秦淮河畔应是值曹李茂巡查,至于为何不见人,尚且不知。”
闻言,张辂再次朝着高海永拱了拱手,今日是李茂巡查,看来今夜的暗杀跟屠门脱不了干系。
随后,张辂看向巡城司指挥使,问道:“你身居何职?”
虽然张辂看着年轻,还是个生面孔,但巡城司指挥使哪敢托大,赶紧恭恭敬敬地答道:“下官巡城司指挥使。”
张辂又问:“你知道暗主吗?”
暗主?别说是知道,巡城司指挥使连听都没听过,他开口答道:“下官不知。”
本来是好好的对话,谁曾想张辂竟会突然发难,他一只脚朝着巡城司指挥使踹去。
能做到巡城司指挥使这个职位,哪怕是胆子小些,对工作也不怎么上心,但却也是个有功夫傍身的主。可锦衣卫与巡城司的地位那是天差地别,面对着张辂踹来的一脚,哪怕是巡城司指挥使能躲开也不敢躲。
他胸口硬生生受了张辂一脚,身体抵在了墙上才算稳住了身形,他嘴角的血也随之流了下来。
张辂却冷眼看看,道:“废物!要你何用!”
张辂身上那冷冽的气势散发出来,就连坐在主位之上的高海永都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高海永皱皱眉,道:“你小子变了,以前你可没那么霸道。”
闻听此言,张辂身上的气势逐渐散去,代替他眸中冷意的是柔情似水,这一刻,张辂又想到了琉璃,他朝着高海永道:“是变了,我的妻子死了。”
说完,张辂头也不回地出了巡城司衙门。
高海永摇了摇头,命令周遭的锦衣卫收队。
巡城司指挥使抹去嘴角的血迹,上前问道:“那下官?”
高海永看了看他,道:“我这里是没事了,但今日出的事不小,你的命运如何,自求多福吧。”
说完高海永也出了巡城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