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停留,一个纵身离开了蒋瓛的小院。
蒋瓛自主位之上按下一个按钮,书房一侧的墙里打开,这里竟是一间密室,这密室不大,也只有三五个平方,里面也仅仅是供着一个长生牌位,牌位上写着“毛骧之灵位”。
看着这个牌位,蒋瓛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过了半晌,他才自语道:“大哥,你当年在做的事,我也在做,而且,我也像你一样随时做好了准备,腥风血雨恐怕就要来了吧?”
夜还很黑,但今夜,不知多少人无心入眠。
……
巡城司衙门如今已被锦衣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巡城司中所有人都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巡城司指挥使也被从家中提溜了过来,虽然他是这里的主官,但现在他却不敢坐在主位之上,因为那里已经有人坐了,坐在那里的人,是高海永。
身为巡城司指挥使,怎么可能不知道高海永的大名?当年一人一刀屠尽胡惟庸满府死士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刻高海永坐在主位之上,双脚也是搭在案牍之上。
巡城司指挥使不住地擦着额头的汗水,说道:“下官虽不算勤勉,但也不曾违背国法,至于收得那些下面孝敬来的钱财,下官统统都已经交代了。”
高海永虎目一瞪,巡城司指挥使更是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他以头点地,说道:“还请高千户明察,下官真的都已经交代了!”
高海永撇撇嘴,说道:“你干过什么与我何干?我只问你,今夜秦淮河畔应是谁在巡查?为何不见你们巡城司的兵丁?”
巡城司指挥使抬头,就这?就问问今天谁巡查?问问今天为何没见巡城司的兵丁?这种事在他心中不过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断然不可能出动一个锦衣卫的千户来问。
虽然心中有百般疑惑,他还是答道:“高千户稍等,下官这就查查。”
巡城司指挥使说着,爬到了案牍之前,他自高海永脚边拿起一本册子,翻找片刻说道:“今日秦淮河畔应是值曹李茂巡查,至于为何不见巡城司的兵丁,下官实在不知啊!”
高海永将脚放下,往前探了探身子,说道:“你这巡城司指挥使当得可真是舒服,竟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主。”
巡城司指挥使一脸畏惧,赶忙说道:“下官这就去查,这就去查!”
恰在此时,张辂进入了屋内。
张辂也不多言,而是朝着高海永拱了拱手。
高海永看了看张辂,指着巡城司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