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佰草汇的一位大东家运货经肥湖,再去往大隋国最东处的真意门。两镖都不走空不说,此次去往真意门,会有一枚老款印式的灵币可赚,只要真意门那边给得出价钱,折算成一百二十颗灵珠都是少的。
曲家漪盼着如果再从真意门镖不走空,一路走向别处,便会是自春至冬马不停蹄的丰年景象了。
归来的当先之人,是马背上风尘仆仆的秦诚,紧随其后的,是那已将蓉城当家的副镖头洪跃,见心仪之人和好兄弟一起来迎接自己,一夹马肚快步向前,遥遥抱拳道:“黄老弟!”
“洪兄!”白敬泽也是有样学样,心里却想:“我是你大爷!”
曲家漪自是不用与师兄客气,眼神交流过后秦诚点了点头,众人会回蓉城短暂歇脚,然后沿肥湖南侧进山路,跃金元山,至真意门。
众镖子都是蓉城本地人,听闻能在家中歇息半旬,各个拍手叫好,有镖走自然是有钱赚,可天天走镖东奔西跑一晃半年,确实有点想家里的崽子婆娘了。
此事一天后,曲家漪经不住“黄鸣”这半年的软磨硬泡,答应他走这一趟镖,作为交换,会留洪跃在蓉城打点生意,洪跃那个急啊,直接就在酒宴上把杯子摔了,直到好兄弟搂住肩膀,把黄鸣说给自己的那番话再“卖”给洪跃,洪跃才破涕为笑,自罚了三杯。
翌日,二关岭上来了一位不再隐藏境界的外人,着一身大袖白袍,两只袖口分别刺有放题和兆氏,刺工不俗。只不过在法衣老祖宗的施一面前,确实不值一提。
躲在暗处的曲家涟见到仇人,恨不得立时杀之以报家仇,却被施一以传音之法按住了。
那宗紫,不如说是放题兆紫,是带着礼物来造访的,一本正适宜虎禾用的拳谱,一张荣辱与共的契约书。
差不多就等于一张血契,撕掉血契,会有放题宗门人过来,帮着他施一出手一次。礼不算轻了。
施一便问道:“道友所求何事?”
兆紫毫不掩饰,“放题宗会在不久后在蓉城有点动作,比起五年前的肃清,此次动作要小很多,清理一些余孽,小打小闹而已,道友看戏即可,两不相帮,便是帮我放题了。”
“当然可以,福兮祸兮,什么都不做收此重礼,不是我做人风格,拳谱留下,道友可以走了。”
“路遥那边?”
“此前确实不晓得那几位是白家人,”施一摇了摇头,神情不似作伪,忽然间精光一射,又内敛道:“可既然是白家人,恕我便袒护不得他们这些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