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你们注意到没有,他在得病前有去蛔虫史,驱蛔灵,肠虫清,都有可能引起退髓鞘脑病。这一点,问病史时,一定不要忘记。”
他又看了看手表,决定不讲了。
今天不高兴。
不爽!
非常的不爽!
“郝教授,我就讲这么多。”司马林毅愤怒地说。
郝教授咳了两声,微微笑了笑。
“我来说几句吧。各位的分析都不错,发言也非常精彩,我感觉啊,安泰医院的进步非常明显。我就不一一点评了。刚才司马林毅教授的点评,我都赞成,很好,很到位。”
他喝了一口茶。
“不过呢,整场会长呢也有不足,特别是组织方面。”他朝孙涛看了一眼,“我们应该改一改风尚了。我们附属医院这两年就在改,允许年轻人提出不同意见,还要鼓励他们。”
他又清了清喉咙,目光转向刘牧樵,“这位同学,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不错,很不错,敢于提出不同意见,这难能可贵。不过,我问你,你对核磁共振的片子提出了许多批评,你确定,这是你独立思维的结果,而不是道听途说的?”
刘牧樵很恭敬地站起来,“是我刚才阅片时得出的结论。”
“噢耶,你读过影像学专著?还是……不对,你的根据是什么?”
“主要是灰度阶梯不够。”
“哦,你对影像学研究很深啊。”
“这……”
刘牧樵本想谦虚几句。但是,他觉得,越谦虚,越会有装逼的嫌疑。所以,刚才不说了。
“嗯,不错,我们附属医院也只有黄教授有这个能力。好了,我们不讨论核磁机和胶片的问题了。我问你,你确定你的诊断,有没有其他疾病的考虑。”
刘牧樵摇头,说:“我对神经内科的疾病诊治很不内行,但是,根据影像学的资料,八成把握,应该是神经胶质细胞瘤。”
“八成?我看啊,你应该有九成的把握。”
“是的,我认为有九成。”
“好吧,”郝教授提高了声音,“我基本上排除病毒性脑炎,也基本上排除脱髓鞘脑病,我同意刘牧樵同学的诊断,胶质细胞瘤的可能性大。当然,最终结论,我建议做穿刺活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