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间一个旋转,回神时,她的背抵在墙上。顾不得叫痛,就被男人眼中的光所吸引。
与刚才不同。此时的眼光像极了沙漠里即将饿死突然看见了猎物。
他带着不确定,问了一遍:“你在干什么?”脑中那根抑制行动的神经越绷越紧。
“杨老师邀请我做冯里德曼的钢伴。他要在国外巡演。为期一年的指导。我要确认你的心,能否等我一年,二年,三年。甚至更久。”
唐景琉哑然,凑近几分。迫人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呼吸交缠,早已分不清谁是谁。
“这么缺乏自信?就算要证明,也不需要靠你的身体证明。况且......”他垂下的眉眼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羞涩,“你不是要等到结婚。”
于她而言糖衣炮弹只是麻痹神经的毒药。明明姐姐已经怀孕,为什么还能做到神色如常的对她说出这样情深意切的话。一只手抵上他的唇。眼泪簌簌落下。
“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拒绝我。”背往左移动,感应到电源开关。脊梁顺着开关反方向摁压。
啪—
没了灯光的室内无疑为两人的关系增添暧昧。安静的空间,除了愈加粗重交织的鼻息。
她说:“婚礼的玫瑰我都想好选什么颜色了。”
说这话时眼泪流的更欢,像林间顺流而下的溪流。
可惜他没有看见。
脑中那根越绷越紧的弦终于啪,快速断开。失去理智前那一秒,他宣誓般:“南南,我们领证吧!”
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缕南风留在身边。